着搂抱在一起,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大敞四开的窗子没有一丝风打进来,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把气喘匀,却越发燥热。
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湿漉漉的难受。
岳母桂香慵懒的探起身子,见文龙仍闭着眼摊着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腊杆儿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亲了一口。
文龙睁开眼,咧了嘴朝岳母桂香笑。
……终于,所有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岳母桂香颤抖着绷直了身子,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的无力的趴在了文龙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龙儿……舒服死婶儿了……”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
一阵剧烈的麻痒感让文龙只感觉猛的脑子一热,腰间一麻,凶狠的大力猛撞几下,接着有节奏的剧烈喷发熔浆一般的白浆,张桂香也如同垂死挣扎的岸上之鱼一般,奋力的摆动着自己的抽搐的雪白娇躯,发出呜咽的似哭似泣的娇嘶…“起来不?”岳母桂香问:“一会儿你水笙姐该起来了。
”文龙有气无力的爬起来,伸手从炕梢扯过衣服。
岳母桂香也穿起衣服,见文龙穿好,又帮他抻抻拽拽,这才送他出来。
堂屋里漆黑一片,门却大敞四开,岳母桂香记得进来时应该带上了门,却不知为何又开了。
岳母桂香摸索着在门边找灯绳,冷不丁脚下碰到物件,恍惚着差点绊个跟头。
“啊!”岳母桂香叫了一声,顺手扯亮了灯,定睛一看,几乎吓掉了魂儿。
那物件,竟是蜷缩在门边的水笙!水笙是个精明的闺女,长的妖娆,心眼也多得像个马蜂窝。
爹水老根身体多年不好,靠娘一个人拉扯着她们姐俩,里里外外的总有个忙活不开。
水笙大上几岁,打小就开始帮衬着娘,带妹妹水灵操持家务,左邻右舍的有个支应,岳母桂香便也常常指使水笙,倒让水笙从小心思就变得稳重。
其实水笙早就觉得娘和文龙有些奇怪。
娘对文龙好,这没什幺,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谁让庄户人家稀罕人家城里小子呢,文龙对丈母娘也亲,但不应该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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