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刘疯子自己知道。
“妈,您就不觉得这画有点……奇怪吗?”他问道。
“刚得到它时,我也觉得怪怪的,画里连半朵荷花的影子都不见,却偏偏起名叫《双芙蓉》,真是风马牛不相及,但日子一久也就不怎幺在意了。
”“也许名字是后来别人给安的呢?”“这个也有可能,但谁会那幺做呢?我老师当初得到它的时候就已经叫这个名字了,之前的事他也不怎幺清楚。
”何赛妃口中的老师指的就是章师之,章是个忠厚的长者,当初何赛妃在楚天行做律师时,他视她为楚天行的第一干将和台柱,给予她极大的信任与支持,何赛妃对他也是敬重有加,开口闭口尊为老师。
五年前,何赛妃在一个案子中犯下“过失”,楚天行要“请”她离开,章据理力争,极力挽留和维护何赛妃的声誉,甚至不惜与合伙人闹红脸,搞得合伙人差点因此撤资。
最终何赛妃为顾全老师的颜面,主动提出辞呈,事情才得以解决。
何赛妃离开后,作为师生兼朋友,他们仍偶有联系,《双芙蓉》便是在两年前何赛妃四十二岁生日时,作为礼物送给她的,章知道何赛妃除了女儿和工作,最喜欢的就是绘画,而且造诣还不浅。
这幅画虽不算金贵,但仍不失为佳作,在刘疯子的所有作品中,它绝对称得上第一流的。
听完故事,晚宴也在不知不觉中愉快的结束了,文龙和蓓蓓帮忙收拾厨房。
“文龙,你的公司还好吧?”岳母何赛妃问起他的生意。
“还行吧,酒店、玉石楼、内衣公司、医院、学校、航空公司、海滨度假、湘水村度假,我平时不过问太多的,放手让部门经理全权负责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各司其职各负其责,人尽其才才尽其用,所以蓓蓓现在就有了大展才华的用武之地。
”文龙忙向她汇报情况。
“哦,玉石楼的饰品还可以吧?”没等他开口,蓓蓓便替他答道:“玉石楼做的玉石饰品和市面上卖的不大一样,玉石楼走的是定制路线,靠真材实料、设计和工艺来赢取顾客,每月产量不高,但附加值比较大,赚钱的多少要看接单的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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