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冰竹回过头来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嗔道:“文龙,又在搞偷袭啊?”他脸上一热,说道:“舅妈的这里好可爱,我……我没忍住……”舅妈许冰竹开心地一笑,她站起身来说道:“你呀就会逗舅妈开心!舅妈已经是快四十岁的人了,再可爱还能跟你老婆比?”文龙说:“才不呢!舅妈您比何卿更有女人味呢!真的!”“你们这些男人哪都是一个德性,老婆总是别人的好,对不?”他还想辩解,却被舅妈许冰竹给打断了,她说:“行了,舅妈反正也不指望你什幺。
”她很快就穿好了内裤和长裙,他也收拾好他那根大家伙,两个人便一前一后地走出了里间的诊室。
他把药膏递到舅妈手上,吩咐她务必要按时上药,舅妈许冰竹接过那药膏满含深意地冲他一笑,说道:“我要是不会弄就再来找你。
”说完,她优雅地一转身就飘然而去了。
文龙回味着她的那句话,那一瞬间整个人竟是痴了!翌日,响晴白日,碧空如洗。
下午一点,何赛妃登上了飞往西都的班机,飞机徐徐升上高空,又匆匆飞往目的地。
机窗外,蓝天映衬白云,清澈透远,召告着愉悦的心情即将到来。
头等舱里,何赛妃翻开挡案袋取出卷宗,仔细查阅起来。
这是她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每逢官司开庭之前,她必详详细细了解案卷的内容,每句每字甚至每个标点符号都要反复斟酌,她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把漏洞出现的概率减小到最低。
正因为抱着这种细致周密的工作态度,她经手的官司,胜率基本都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也正因为诉讼胜率高,在三十五岁之年她便荣登楚天行首席律师的宝座,视为一姐,呼风唤雨,好不得意。
晚情的记忆力非常人可比,只在盏茶之间便已阅完卷宗,然后她揉了揉太阳穴,闭目思考。
想着想着,笑意悄然爬上她的脸颊,愿来她想到了女儿蓓蓓,想到和女儿从呕气到和解,到接纳女婿文龙,想到女儿的娇憨之态、鬼马精灵和大大咧咧。
忽然一朵红云升起,不禁轻啐一口,昨晚女儿竟然要跟她谈论房内之事,说什幺女婿文龙的身体很好很厉害,怎幺怎幺地。
真是不像话!女婿身体再好,和自己有什幺关系?嗯,女婿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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