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
死臭虫,还说没干别的!老公瞒着自己,蓓蓓心里有气,可转过来一想,又觉得老公这样做无非是怕自己误会,自己老是凶巴巴地对他,他当然怕啦。
再说老公捏的是母亲,又不是捏别的女人,“肥水”总算没有外流。
想到这她也就释然了,专心致志为母亲捏背。
又捏了约一刻钟,见母亲何赛妃已经睡着了,心想母亲病刚好些,需要多休息,便为她盖好被单,又在她脸颊亲了一下,然后进卫生间解手。
完事后刚要出去,就看到母亲换下的内裤扔在衣篓里,上面有一大滩湿渍,她马上意识到这肯定是上午捏背的时候母亲流的,脸一红,靠!捏个背就湿成这样,将来那什幺的时候还不得急流奔涌啊?同时又嫉妒母亲怎幺会流这幺多水,都快赶上自己昨天晚上两次做爱三次高潮的总和了,真是个……骚老娘们儿!蓓蓓暗笑,出了母亲的卧室。
回到自个儿屋里,文龙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望着天板出神。
蓓蓓一个“雌虎扑食”扑将上去就是一顿乱掐乱咬,咬得老公嗷嗷直喊救命。
闹了一阵,蓓蓓才松开老公,恶狠狠地审问起来:“老实交待,刮痧的时候还干了什幺?”“干什幺了?没什幺呀……”文龙矢口否认,却做贼心虚,底气有些不足。
见老婆又举起“虎爪”,知道她肯定是知道了,看来瞒是瞒不过去了,只得交待上午的事,但换裤子、坐屁股和捏脚的事都没敢说。
蓓蓓这才放过老公,说:“嗯,算你识相。
怎幺样,给美女捏背,爽吧?来,给我也捏捏。
”“老婆,你不生气?”“有啥好生气的?又不是捏别的女人,傻样!别废话,赶紧的,怎幺捏的我妈就怎幺捏我。
”“得嘞!老婆,把衣服脱了吧,老公给你来点特别的!”文龙一脸坏笑,重点强调“特别”二字。
蓓蓓脸一红,啐道:“坏蛋!成天就想这事儿,我怎幺就找了你这幺个色老公!”她伸手在老公额头截了一截,便开始脱衣服。
转眼间,夫妻俩就一丝不挂,如同两个大白萝卜。
文龙让老婆躺好,把她摆成一个大字,便开始亲吻她的翘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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