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的鸽子,在他的掌心,轻理羽毛。
谁说过,这里是打开女人的开关,何况,是这个她身心归属了的男孩的抚摸,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不见如隔一年,齐雪媚全身的骨头一下就瘫软了,无法支撑自己,往他的身上倚去。
他吻着她富有波浪的栗色头发,双手抚摸着她欣长有脖子,抚摸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
齐雪媚叹息般地吐出一声,用一种突如其来的激情回吻着他,她的心像是从嗓眼失控了似的蹦出来,猛地一下就弹跳到了天花板上。
他们在那只胖乎乎的绒布沙发上抱作一团,像两只乌一样气喘吁吁地啄着对方。
她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指熟悉地解脱了他的裤带和牛仔裤,当她的手掳获到了他的那一根胀得发硬暴长的东西时,她突然颤料了起来。
她俯下身子,用她白嫩的脸摩挲着那东西,它像婴儿的脸,纯洁无暇,憨稚可爱;她渴了,张口把它紧含住了,她啜饮它,她饥饿,好像从很多年前一直饿到现在。
那东西像一根魔棍,不断地变大,变长,最后像棵树耸立在她的面前,树尖冲破了房顶,穿过茫茫夜空,一直往天上长去。
她摸着它的枝杆,手中有一圈一圈的年轮,有时候一片光滑。
而跟一个跟她差距二十岁、青春活泼,而且是她的学生、她的闺蜜的儿子幽会,让齐雪媚因为某种禁忌而感到剌激和激动。
上次在万华达影院已经食髓知味,早就出于她的意抖之外,男生文龙的那根男人东西并不因为他的年龄而显得幼稚,好像发育到了他的年纪之上。
她终于撕开了作为老师作为阿姨的矜持,把那根男性的东西捏在手里,套进嘴里,那硕大的龟头让她应接不暇,撑着她的腮帮隐隐生疼。
极大的快感让文龙的身体不安地扭曲着,他闲上了眼睛沉溺在如波浪起伏的快乐海洋中,齐雪媚迷迷糊糊看着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西装裙子底下,隔着一层轻薄的丝袜,他的手触到了她湿润了的那一处,触摸到了她高阜如坟的地方,他的手颤抖着掩饰不了心中的激动。
他在裙子底下成功地脱去了她的内裤连同丝袜,同时也迅速地脱光了自已。
他们先是在长沙发上,沙发柔软,底下的那具男孩的躯体让齐雪媚完全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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