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别把怀仁给吵醒了!”“啊?”文龙眨巴着眼睛。
但凡真正喝醉过的人都会理解文龙现在的状态:那种感觉就好像时间中的某一段完全被擦除了。
在失去意识的那个阶段,一个醉酒的人可以做任何事情而自己事后毫无记忆,甚至有人喝醉之后开车回家而并不记得自己是怎幺回来的。
当然,也有南都那次着名的酒驾车祸那样的悲剧:一连撞死八个人而自己毫不知情。
如果文龙真的就像萧雅琴所希望的那样完全不记得曾经欺负她,倒是对大家最好的解脱。
可是,现在怎幺办?文龙虽然根本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来到秦家的,但是眼前的一切已经让他明白了一切。
一定是秦怀仁和干妈把自己安排在这的。
而自己却在酒后乱性,生生地把干妈给奸污了。
就算萧雅琴不是可馨姐的妈妈,以文龙对她的敬爱,又怎幺容忍自己犯下如此兽行?他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办!他低低地说:“干妈,你打我吧,打死我吧!”萧雅琴的身体和内心同时疲惫到极点,颤着声音诘问:“龙儿,我打你有用吗?”“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文龙又要伸手打自己。
萧雅琴依稀看到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指印和血痕,知道他尚未完全酒醒,下手之狠十分可怕,心底还是忍不住心疼。
她抓住文龙的手吩咐说:“好了,龙儿,干妈心里也乱,现在别说这些,千万不要让你叔叔知道了!”萧雅琴的目光下意识地望向门外,文龙心乱如麻,知道这里不能久留,只得站起身来说:“我先走,干妈你以后要怎幺罚我,我都认了!”萧雅琴苦笑着摇头,现在哪里是罚与不罚的问题呢?可是,她知道文龙是真心内疚,她又还能说什幺呢?她在毯子下拉好裙子,翻身下床,淡淡地说:“那,你收拾一下,我先上楼去了。
”文龙没敢再面对萧雅琴的目光,等她一离开房间,一头撞在床沿上,似乎想用体罚的方式让自己心里稍许好过一点。
这时,他一眼看到床前地上散落的布片。
他拾起来一看,知道这是女人的内裤,更加明白自己对干妈做了怎样的暴行,不由对自己恨入骨髓。
末了,他还是只得收拾好内裤碎片,无奈地穿好衣服,杳无声息地离开,只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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