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自夸,几个男人可不是我的对手。
我过去打倒了他们。
啊啊,要是别多管闲事就好了。
但是,谁会想到听到声音围过来的男人们,不是报警,而是反而把我压倒在地呢?我的衣服被撕碎,所有财物都被抢走。
然后遭到男人们的轮暴。
一个又一个,把他们肮髒的生殖器插入我的下体……一开始我努力想要反抗,但是他们很快地用拳头夺走我的体力,而且,听到我的求救声而过来的男人也只是加入轮暴我的行列。
女人只是远远的避开,愿神惩罚他们每一个人。
大概到第十个时我终于哭了出来,就像婴儿那样无助的大哭,不是因为下体的疼痛,而是为了我没办法主宰我的命运。
大概到第二十个时,我终于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了,于是他们开始插入我的嘴巴,那噁心的味道让我反胃,但他们只是越插越深,直到我濒临窒息,然后将那诅咒的白浊液体灌入我的胃。
他们连我的肛门也不放过,我的全身已经没有一处是乾净的了……对不起,我不应该将宝贵的篇幅用来描述这些。
这只是在发泄情绪。
没有用处。
最后我昏倒了,但那个男人一定是将全裸又肮髒的我塞入他的后车厢,然后把我运到了某个地下室里。
他用铁炼将我锁在墙上,再用水管把我沖洗乾净,他一定很享受当我被冰冷的水泼洒时发出的惊叫。
他还用口枷强迫我整天张大着嘴,方便他随时塞入他那肮髒的东西。
托那些锁链和口枷的福,我必须像动物一样趴在地上舔食他拿来的任何食物。
有一次他甚至把汤汁淋在脚上,而我为了储备体力,也不得不把它们都舔乾净。
幸好他也发现那样做太麻烦了。
我又在发泄情绪了。
以下是我在这些天里收集的,关于我的监禁地点的情报:(这里被撕去了)那个男人是个十足的变态,就像这个国家的任何男人一样。
幸好他也是个十足的蠢货,他要求我写勒赎信给我的家人,但他不会日文,于是只能由得我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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