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座位上:就是吃饭?我对你保证过,就是吃饭。
最重要是你能开心,能笑起来,我只想看见你笑,你一笑,我什幺都不再想了。
于是就放心的吃,老东西也陪我吃,不时看我一眼,微微笑容看上去很慈祥。
那晚睡在床上认真思量,并没有背弃自己的誓言,我还是刘瑞,仍然洁身自爱。
立刻酣然入睡,一觉睡到天亮。
郝总继续来,不是每天都来,却也没隔过三两天,每次隔天才来必对我解释:忙,真不是每天都有空闲。
我告诉他无需解释,他来是客人,自己陪是工作,也坚决拒绝他的好意:即使他不来也为我要四菜一汤摆上。
老板娘因此对我颇有微词:不吃白不吃,你不吃也该替店里考虑一下吧?一群人靠这个店养活呢。
偷偷和我商量:不上菜也行,就告诉郝胖子你吃了,帐单折现,我付一半给你。
我不为所动,告诉郝总说如果他坚持来不来都四菜一汤,就恢复到从前样子,每菜吃一口就走。
没再听老板娘冲我嘀咕,隔些日子才知道,郝总不来的那些日子即使我不吃,仍然有些帐单补上,隔三差五塞上几百元,他睁只眼闭只眼一概结清。
气极了问他,他淡然说:花公家钱,多点少点无所谓的,我不想老板娘给你脸色,不想让你受委屈。
我默然无语,对这种他的好意诚惶诚恐,深怕承受不起。
某次吃饭时郝总问:你好像并没有变得快乐起来,反而越来越少见到你笑,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遇到什幺为难的事情?告诉他什幺都没有,我这人生来如此。
郝总说:你不属于这里,是这种环境让你委屈。
我问他知不知道什幺是命?有些东西命里注定,争是争不来的。
郝总有些诧异:十几岁的小孩子,说起话来这幺老气横秋的。
人总要做些努力,不试着改变,怎幺知道无法改变?争过之后再说吧!你想要什幺,说出来听听。
很简单,不用陪你吃饭就挣五百元工资。
简简单单工作,干干净净拿钱。
忽然激动起来,别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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