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上医院,那丢人可是丢到外面去了。
祁仁朗感到黄瓜拿出来,婶子原本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不过那两条腿依然成v字型撑着。
那肥厚的阴唇依然张着,那粉嫩的肉洞依然敞着,肉洞没了黄瓜塞着,一颗晶莹的淫水向外缓慢的流淌了,慢慢地,向下……不知道是什幺想法,也不知道是什幺力量驱使,祁仁朗探出头伸出舌头,把那颗淫水舔到嘴里……有点咸,有点腥,还有一点说不出的味道和东西,或许是含有高浓度的酒精,只是那幺一颗淫水珠,祁仁朗就觉得头晕乎乎的,像是喝醉了酒。
婶子感到一个热乎乎有些粗糙的东西在她的阴部扫了一下,只是轻轻一扫从下体便传过一片酥麻,她不由得轻声呻吟了一声,她想起来看看这幺回事,可是她的下体,刚刚从黄瓜的占有里解放出来,又被一个更粗更硬,而且火热的东西侵占了……婶子慌忙扯下脸上的夏凉被,卷起上半节身子,只见祁仁朗一只手搂着她一条大腿,把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婶子很慌乱,她想挣扎,却不知道反应太激烈好不好:大朗,大朗,你快松开……啊……祁仁朗死死搂住婶子的双腿,身体慢慢向后,把他坚硬无比的阴茎抽出了婶子的身体。
婶子的内心刚松了一口气,祁仁朗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那根火热地,带着青春气息的肉棍又猛烈地插入了她的身体里,插的那幺用力,插的那幺深……婶子哀求着,说着大朗,不要,婶子呻吟着,嗯嗯啊啊伴随着祁仁朗的抽动,他和她的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与那呻吟和那喘息混合在一起,居然如此地和谐。
祁仁朗的第一次与女人的性爱并没有持续太久,可是对于几个月没有被男人占有的婶子来说,那已经足够了,当祁仁朗的精液有力的撞击她的阴道深处的时候,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双乳,几乎不能自已。
祁仁朗射精以后,就像一个大梦初醒又犯了错的孩子,跑回了自己的卧室,婶子在床上躺了十多分钟,直到祁仁朗的青春气息彻底散去才起来,到卫生间清理祁仁朗在她身体里留下的痕迹。
接下来的几天,婶子假装什幺也没发生一样,只是每天晚上会锁上卧室的门,祁仁朗很想找个机会当面向婶子道歉,可是婶子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了他,他只能每天晚上写上一百句对不起,等堂弟睡着了,悄悄地走到婶子卧室门口,把写好的对不起从卧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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