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不住,却还是要执拗的讨个说法的样子,不会让他感到不适或恐惧——徒有气势,实际上被威压影响的几乎要站不住了。真是虚弱,让人根本无心听她的发言,只想支撑着她的身躯,抱在怀里,听她微弱的声音在你的耳边问询…… “jiejie,”他细声细气的开口,笑容掺了三分真情实感,但话语却又与语气中的兴奋情绪背道而驰,“他该死的……难道jiejie想要拯救他吗?” 就像你……曾经拯救我一样。 硬了,拳头硬了。 这不正是变相承认了少年受到的的苦难与她有关吗,云初感到一阵愧疚,又有些反感的看着面前的狼崽子,这人是有多恨她啊……连和她有一面之缘的人都不放过。 稍微喘过来气了,即使指骨已经泛起热意,云初还是用尽全身力气的握拳。少年抬起头接住了她的第二拳,展开手指,用一种她听着就起一身鸡皮疙瘩的语气和她说话。 “jiejie别打了……你的手已经受伤了。” 他脸上没多少rou,打一拳给自己手也伤到了,云初本来没太注意指骨上火辣辣的感觉,这次被特地提醒了一句,痛意才后知后觉地泛上来,又察觉到一阵柔软湿腻的触感——是狼崽的舌头在舔舐着她的伤口,而做出这个动作的本人似乎没有感到丝毫不适,甚至还抬起湿漉漉的眼似乎是在博取同情心…… 我人麻了。云初猛抽了两下手,抽不出来,于是只能略带疲惫的看向一直支撑着她站着的师兄。 “云初,”沉景初看着更迷茫了,但还是先动手,帮她把几乎要贴在她身子上的那一坨拨弄开了,“你们两个也有过节?” “嗯……不好说。” 云初比他更迷茫,连她自己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在某一刻惹到这小狼人才被蓄意报复恶心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于是她也不忍着了,沉景初刚把人拨开,就看见云初把手背在身后使劲蹭了几下,又走上前两步,对着澈溪跪着的身躯踹了一脚,不疼,但侮辱性极强。 “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不会听,”她转过头去看自己的师兄,“还要麻烦师兄多加管教……这次先关禁闭。” “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必说麻烦。” 沉景初有些无可奈何的拍了拍少女的肩膀,随手找了根藤条,把狼崽的手捆得严严实实,才转过头,认真端详着云初的模样,长大了成熟了不少……当初分别时,明明还是个稚气未脱的皮丫头。 沉景初终于绷不住严肃脸,他长舒一口气放松了一些,然后抬手揉乱了她的头发。 “好久不见。”他低声说道。 —— 狗狗(警觉):难道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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