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骑在那些秃驴头上!” 惊恐之余,席应真又是狂喜。 道家虽然源远流长,可古往今来始终让和尚们压了一头。 一来是和尚们能说会道巧舌如簧,动辄用什么前世今生说事,让人不得不信。二来是,其实历朝历代,统治者用佛法控制百姓,却故意的疏远乃止防备道家。 和尚是猪,养肥了就可以杀,古往今来灭佛之事屡又发生,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可道家则不同,灭道?那怕是要好一番周折。 而且道家,有不少撺掇百姓造反的先例。 就拿前朝大元的白莲教来说,其实根子还是道家,只不过披的是佛的皮而已。 如今老爷子开口,给祭田让道家真正凌驾于和尚之上。想想这些,席应真浑身颤抖。 可马上他又惊恐起来,眼前这位说给什么是给,但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在给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琢磨将来怎么拿回来了。 “身外之物要来何用?”席应真想了许久,开口说道,“您就算给座金山,贫道了也看不见!”可忽然之间,他心又想到了什么,“朱重怎么对秋收如此执念,多看几年秋收,什么意思?” “通透!”老爷子笑了一声,拄着手杖站起来,朝坡田努努下巴,“去,干活去!” “啊?”席应真一愣,“贫道不是跟着您..........” “跟着老子也要干活!”老爷子瞪眼,“咱这就没有吃干饭的!” 席应真无奈,硬着头皮走入坡田,笨手笨脚的摸样惹得老爷子发笑。 “你们这些出家人啊,出的什么家,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就知道靠信徒吃饭,比他娘乞丐都不如。乞丐还说谢谢大恩大德呢,你们倒好,一辈子骗吃骗喝骗那啥,还骗得心安理得!” “您说那些事,都是秃驴干的!”席应真叫屈。 嘴上说着,默默走到蓝玉身边,正巧对方用葫芦瓢蒯着粪肥顺着田埂洒落。 绿油油的液体带着臭味,让席应真胸腹之间翻江倒海。 “呕!” 猝不及防之下,隔夜饭都吐出来了,正好吐了蓝玉一脚。 蓝玉的身子顿时僵住,“他娘的,老子这是新鞋!” “呕!” “滚滚滚!”蓝玉一把推开席应真,他干活的时候小心翼翼唯恐被粪水沾身,此时忽然用力脚下不稳,当啷一声,把木桶带倒了,粪肥撒了一地。 “蓝小二,你真是活狗身上去了。你也是穷人家的孩子,活都不会干了?”老爷子在边上骂道。 “臣....早就忘了呀!”蓝玉挥舞着葫芦瓢委屈道,“臣十二岁跟着姐夫出来劫道,后来跟着您杀鞑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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