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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口(h)(2/3)

不立危墙。    这次事件实在过于恶劣,罔顾理法,无论与李府何等交情,百官纷纷上书恳请皇帝彻查、三思,全都被压下。同时,大理寺开始用刑了,手段极妙,半点痕迹不留,只有当事人无以言说的阴影。    眼窝深陷眼袋浮肿的李新化才咬着牙说没事,就被贺含真突然的轻声咳嗽吓得大喊大叫,半天才拍着心口擦着汗回过神。    “元卿,伯父撑不下去的。”贺含真把那封在这两日被看过无数次的信交给李元卿,“越往下拖,越不利。”    真的要去找他吗。李元卿手里的汗几乎要把宁觉的信濡湿时,被召入御花园方兰阁。    即使心里有准备,在看到上座是宁皇后时,李元卿也感受到了体内安静到了极致的坍塌。    “那么失望干什么。”宁舒笑吟吟的,她美眸一侧,那边闭合的门隐约传来女子的调笑声,“又不是完全不可能见到。”    “李元卿。”宁舒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视来者,斜倚在黄花梨狮子纹大椅上,她声音娇媚,婉转如黄鹂,露出漫不经心又暧昧到极点的笑,“其实,圣上这么生气,还不是因为器重你父亲呀。爱之深才恨之切。”    宁舒欣赏着自己刚染的鲜红指甲,继续说:“你说要代替父亲去夏州,那怎么行呢,你可是中流砥柱~啊。变法派没你怎么办呢。”    多日未眠使得李元卿的眼底透出淡淡的青色,抬眼转眸的动作都比往日要定、慢。站的依旧笔直,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静内敛之气愈纯,干净一如雪岭花。    就是要把这样的人拉到烂泥里,全身沾上污垢,才有意思。要让气息交织,血rou交换,让其连恨的理由都耻于与他人道,日日夜夜都在气憎中加深对自己的厌弃。    宁舒仍旧娇笑着:“其实依我看,你父亲虽然有错,但夏州确实太过了。贬到临余去就行了。你,留在温都。”    李元卿看着她,对上视线那刻,又是激流冲过宁舒的全身。    “元卿啊。”宁舒对着李元卿勾了勾手指,看着逐渐靠近的对方,声音放低,“这事很好办的,只要让陛下高兴就行了。”    “你应该知道我说的高兴是什么意思吧。”宁舒美目中波光流转,笑得灿烂。侧室中不堪入耳的声音犹在耳畔。李元卿皱着眉,脸色一下难看了许多。    “我高兴不起来,不能让圣上高兴,可说不上话。”宁舒指尖勾住李元卿的领口,逼迫对方弯腰低头直至与自己在同一平面,点了点自己的唇,眼神中是不加掩饰的轻佻与戏谑,“你既然有过洞房花烛夜,怎么取悦人,还是知道的吧。”    洞房花烛夜。李元卿看着宁舒的眸子淬着火,呼吸一下乱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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