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求意见:“去看看吗?” 艾尔莉塔拉下护脸的毛绒围脖露出冻得发红的脸,白色的呼气接踵而至;寒冷的气温已不适合常人生存,只有纯正的斯契尔契纳人才耐得住这样的严寒。她垂眸沉思片刻:“看看吧,没准是消息闭塞的猎户。” 作为猎户,她最清楚冬季的猎人几乎闭门不出与冬眠的熊没什么两样,很容易错过各类消息。当然也不是没有单纯垂涎野味的傻瓜出来捕猎,全然不顾自己也可能会成为别人餐桌上的美食。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向下走着,新下的雪最是松软,也最难走,有时与松木配合形成空层,只要坠下去没有外人帮忙便无活命可能。这一路上他们遇到不少这样的自然陷阱,毁不掉的都做了明显的警示标志,谁见了都会绕道而行。 “斯契尔契纳原本也不在这里,六七十年前的一场战争令他们被迫迁城于此,曾经是他们的最后的防御之地的地方忍受更加残酷的严寒。 “如果没有那场战争,斯契尔契纳本是最美的地方。春季来得晚,春花全部拥挤在短暂的时间里争相斗艳;夏季凉爽,储在溪流里的鲜羊奶冰冰凉凉是那时最好的饮品;秋季农忙,大地富庶,结出最好吃的果实;冬季寒冷又漫长并不好过全靠秋季的积累挨过,这时家家户户的屋檐下结着冰凌,掰下一个去了尖头就是孩童们打闹的玩具。 “还有冰刀,绑在鞋底溜于冰面,你根本想象不到这个活动多有趣。”艾尔莉塔回想过去的生活,悠闲舒适,直到战争打破了一切。安稳的生活让这里的人忘记了过去的血性,将领们靠着仅有的一点优势付出无法挽回的代价堪堪险胜,而她也没再回去过,这将是她在那之后第一次踏入全新的斯契尔契纳城。 “那场战争我听说过,我那个时候刚夺得君主之位顾不上这些也就没太在意,说是自那后斯契尔契纳成了荒凉的代名词。不过现在的情况或许比那时会好上不少,自打奥尔夫成为领主一直在想办法恢复那里的生机,如果可能我都想推他成王。”希维拉想起为数不多的几次与这名人类的对峙,如鹰的眼最令人印象深刻。 “他不适合当统领这个国家的王。”艾尔莉塔否决了他的想法,“摄政王或许合适,战场才是他的归处。” “你不是没见过他只听过流言蜚语?评价倒很中肯。” “在首都远远见过,他带功觐见时;他儿子和公主结婚时;他的子孙后代回城受洗时,看着他从腰杆笔直的年轻人到现在满身杀气的凶神。”艾尔莉塔想起某次远远的对视,她从不觉得这个眼睛已经浑浊的老人真的看到了自己,但还是不由胆寒,这便是这个久经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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