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中的冰块在温寻的注视中向下沉了些许,她缓过神来后,冲邵云飞翻了个大白眼,“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 “也许有呢?” 她不愿意喝那杯酒,邵云飞轻笑着向温寻凑近,手掌也绕过她的肩膀,落在她的后颈,一路摩挲着重返喉咙。 温寻被他掐住了。 “我说邵云飞,有病就去治。” 邵云飞的掌心微微发力,“干嘛要治?我不是说了,我开始想你身体了,治好了就要负法律责任了。” 啊这个精神病! 温寻忍无可忍,抬起膝盖猛踹他裆,“我会跟你老婆说清楚不合作的原因的,你等死吧你!” 可能是被掐着脖子没法低头看清进攻的路线,温寻踹歪了,邵云飞躲过一劫,得意极了。 “你和我老婆说,我也和你老公家人说,怎么样?你老公是恒越集团的副总?董事长是他什么人?哥哥吗?被他们董事长知道了,你老公是不是要被革职?” 狗东西。 掐住她脖子的那只手被温寻一巴掌拍开,她也在愤怒之下,对着邵云飞裤裆补了一脚,那一脚下去他非但没有觉得疼,甚至还捂住裆部无耻地笑了。 “都说了你是最带劲的,妈的把我踹硬了怎么搞?” “剪了扔绞rou机里转两下就老实了,傻吊。” 温寻是想抄起那瓶酒就往他脑袋上灌的,不巧的是,她刚举起胳膊就被人握住了。 温淮川不知什么时候结束了通话,快步上前站在了她的身边,也阻止了她的冲动。 他紧握温寻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后护着,也面无表情地看着一旁无赖样的邵云飞,“非要闹的话,恐怕是你那头经不起闹,你老婆如果有什么闪失,她父母应该不会饶了你。” 拿老婆娘家做威胁确实管用,邵云飞在温淮川的注视下老实地站直了身体,连说话的语气都比他刚才赶到时所听的那些不入耳的东西正常得多。 “不闹也可以,我刚刚就跟她商量过,把酒喝了就当无事发生,温寻她不喝,我能怎么办?” 把酒喝了就行吗? 温淮川瞥了一眼低台上的那瓶酒,虽然他平时滴酒不沾,但也因工作需要认识不少酒水的种类与品牌,那是一瓶HIBIKI,标签下方有一条紫色横线,应该是Master&039;s Select。 稀释过的日本威士忌应该没什么问题,温淮川牵着温寻走到桌边,往桌上空置的那只盛满冰块的酒杯中倒满了酒,然后对着邵云飞一饮而尽。 “不是!你不会喝你干嘛喝!?” 温寻猛拍着温淮川的后背试图阻止这个不喝酒的人往肚子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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