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叫温寻带点能遮盖住红斑的狗皮膏药比较好,不然她可做不到温寻那般会胡扯,硬说吻痕是鬼上身。 - 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后,柠檬酸钾开始起作用了,脸上和手指的水肿消褪了许多,项蝶兮飘到浴室洗了个澡。 刚刚冲洗掉头上的洗发水,还没来得及抹护发素呢,客房的门就被咚咚敲响。 项蝶兮打开浴室门探出脑袋不耐烦地问,“谁啊?!” “别问了,快开门。” 哦,听这声音是昨晚的狗。 那没事了,项蝶兮头发也不擦浴巾也不裹,光着身子给邵云飞开了门。 对方见她一丝不挂,甚至浑身湿答答,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就捂住着裆飞快地钻了进来。 “我cao你个sao货,这么玩是吧?” 项蝶兮皱了皱眉头,“捂什么啊?没两下就萎了有必要?” “cao!老子就没见过嘴这么贱的奴!都说了是被你吓的了还他妈拿那个说事?” 邵云飞边说边解着皮带,当着项蝶兮的面脱了裤子就开始taonong着昨晚不太争气的小兄弟。 但项蝶兮看了觉得很搞笑,性窒息不都是那么玩的?翻白眼和吐白沫不是很正常吗?他下手那么狠的时候怎么想不到自己勃五次秒五次? 这狗东西也就胜在顶着一张牛逼的脸给她抽爽了,不然今天这门也不想给他开一下。 “我说,你让你老婆独自下船玩不太好吧?” “给员工开工资是干嘛的?他们不会看着点?”邵云飞抓过项蝶兮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按,“再说了,这不正好给我半天时间挽回自己的名誉?” 项蝶兮瞄了一眼自己的手底,“啊?我以为是百分百差评率呢?你还有什么名誉啊?” 邵云飞无语,“再说一次,你真的是我见过嘴最贱的母狗。” “……” 妈的到底谁更贱? 她只是爱挨抽爱窒息,不代表她爱挨骂啊? 项蝶兮抓着手里那根一般般水平的鸡,像拧毛巾一样下了狠劲,她得让心里没数的东西见识一下什么是做M会还手。 “傻逼东西叫你妈叫?吃了屎过来的?” “疼疼疼!” “疼就闭嘴,别给我挑三拣四摆不清位置,你就是个解压玩具罢了,不会说话就安静伺候人!” 本来就被许初明气得不行,现在还被叫母狗,项蝶兮气上心头,回嘴后也没撒手,往死里扭着邵云飞的鸡。 她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做到牛子小小说话rourou的,就这状态还学人玩羞辱,也不嫌磕碜。 一股浊液喷到了她的腿上,项蝶兮松开了手,再不松手把他shuangsi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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