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况,也托温竺山把我和她一起采摘的碧螺春交给您,流舟没有怪过您,她只是没法以那种状态面对您。” “碧螺春啊……” 温岘闭上了眼睛,沿着记忆的足迹,默默回味起了九四年春天,那壶喝起来带有奇香的春茶余韵。 流舟是个善良的孩子,但他不配做她的父亲。 回过神来,眼泪已模糊了温岘的视野,他噙着泪抬头看向病床旁那个无法分辨的身影。 “你叫什么名字?沁园路那些老家伙不愿意告诉我…” “沈瑜兰。” “那…”温岘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着急地挥动起了半抬的手心,“竺山在香港那个…” “嗯,是我拜托他帮我成为母亲,他和流舟长得很像,我想看看如果流舟有孩子会长什么样。” “那那个孩子…” 意识到病床的另一边还站了一个人,温岘迫不及待地转过头,两眼无神地看向了一直保持安静的温寻。 “小缨说…我糊涂的时候…把淮川家的媳妇认成了流舟…是你吗?” 温寻卖力地回应着,“嗯嗯嗯,是我!我们中秋的时候见过面!您还问我是不是从小在沁园长大!不过那个时候,我不能把自己是温竺山的女儿这件事说出来……” “太好了…”温岘向温寻点点头,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那就当我见过流舟的孩子吧…其实我当时就觉得…你的嘴巴很像她…不过我记得…你应该叫童宝宝才对…” 那个久远的名字又被提起,温寻对着mama眨了眨眼,希望mama来解释一下为何改名,不然让她自己阐述,温寻只会抱怨童宝宝这个名字给她带来的痛苦回忆。 沈瑜兰接收到女儿抛来的信号后,花了几秒钟时间组织了下语言。 “流舟以前说过,我和她的母亲都姓童,有天她幻想,如果科技能够让两个女人拥有孩子,那我和她的孩子要姓童,但名字没取好,她总是宝宝、宝宝的说,我就给孩子取名叫童宝宝了…不过…” 回想起宝宝小时候遭得那些罪,沈瑜兰不由有些心疼,“不过流舟她在天上想宝宝不知轻重,可能把孩子吓到了,经常半夜发烧,所以我母亲找了先生化解,先生说流舟耍赖反悔了,她想让宝宝和她姓,就改名叫温寻了。” “她从小就爱耍赖…”温岘听到连算命先生都这么点评女儿的性格,瞬间就笑了。 “二十六七岁的时候也耍赖。” 能和女儿选择的那位达成共识,温岘想,或许女儿在生命倒计时的日子里,也和他此刻一样,心安的感受要比遗憾多得多。 他微微喘着气,身体里的某些变化已经让他难以承担,他无法保证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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