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在工作群贴脸抱怨也就当他们说出口后能给自己解压了。 但明知温岘身体情况不理想,还推举代表人出来以抵制温寻接手公司管理工作为目的和集团董事会协商,这不就是眼里只有利益,放不下人命吗? 名义股东吴剑被其他几位股东在群里架着,不得已来到了医院见温岘,但一推门就被脸色铁青的温竺山拽了出去。 “非得在这个节骨眼上闹?有完没完?”温竺山毫不客气,对着吴剑就是一通质问。 吴剑讪讪一笑,面对董事长时他确实慌,可他也没办法。 “董事长你听我说,其他股东们也是为了公司发展考虑,你说对不对?明年滑雪度假村就要投入运营了,接下来可是宣传的关键期,而且后面还有好几场比赛要踢,万一因为俱乐部陷入舆论影响到了球员发挥,你也知道球迷的嘴哟,到时候谁能放过小姑娘呢?我们也是为了她考虑……” “没得商量,那是遗愿,你让温岘同志不如意了,他以后天天缠着你。再烦的话到时候连投票否决的机会都不给你们,钱在你们那只出不进的,我看重组得了。” “不是……” 吴剑严重吃瘪,他也只是个替大佬承担风险的白手套,都把其他股东的顾虑说出口了,董事长也听不进去,他能有什么立场继续说下去呢?本来他就是来医院走个过场,说起来也是听话办事了…… “唉,那好吧,实在不行,就等小姑娘拿到股份以后,再做做其他股东的思想工作吧……” “做什么思想工作?” 病房门虽然虚掩着,但离病床还有一段距离,二人自认为探讨地很小心,可让人意外的是,他们的对话不仅让屋内的温岘听到了,温岘的音量也突然恢复健康时的状态,能让二人隔着门听得一清二楚。 温竺山快步折返回病房,温岘就靠坐在病床上,两眼无神地目视前方。 “是不是看温寻年纪小,让她占了股份大头不服气?” 他的声音比刚才要洪亮太多,温竺山心口一坠。 “哪有哪有?没有的事。”吴剑猫着腰站到了病床边,安抚起了老领导的情绪。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私底下做的那些事,这阵子擅自转我的股权也好,借我名义偷偷行贿也好,不都是看我温岘没有后代,趁机钻空子吗?我告诉你,我温岘有后代,温寻就是我的后代!” 吴剑愁眉苦脸望向温岘,“您说什么呐,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 “我早就知道了,你拿名义上的股份去骗贷养副业的事我也知道,你儿子从俱乐部捞油水的事我也知道,你姑爷带球员嫖娼的事我也知道。” “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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