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新南商科,首先从学历上来说,我在你面前就抬不起头了,更何况你是嫡长子,而我是庶出…诶诶诶!你去哪儿!” 话还没说完,温亦枫就捂着耳朵起身,快步走向别人家的送行队伍,横冲直撞扒拉开几个头顶白布的小孩,从人群的另一头领了一个三十四岁天真善良傻男孩回来。 回来之后,温亦枫指了指温寻,向温淮川告状,“你老婆胡说八道,你管管她!” 这是说了什么胡话,能让温亦枫气得嘴直撅,还别扭地把他拉过来教育人? 温淮川在温寻面前蹲下,伸手戳了戳她的眉心,“又胡说什么了?” “又不是我说的!”温寻嘴一撇,“我只是复述网上那些离谱的点评罢了,什么小三的女儿就是该抬不起头,什么支持温亦枫把我赶出家门,哦对了,你还有小粉丝呢,如果我俩离婚了,你的小粉丝们会很开心,排着队等你娶。” 戳在眉心的手指收回后,温寻被他弯曲的指关节敲得脑袋邦邦作响,她一手捂着脑门大呼小叫,一手对着温淮川锁骨使劲一推。 “有粉丝了不起?耍大牌?现在就想和我离婚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希望你去看那些评价吗?因为温寻你总是把吃过的苦头当成玩笑。” 切,算他懂。 被戳中的温寻别过头去,嘴巴也开始嘟囔了起来,“可是那样会轻松一点啊。” 真的会轻松吗?温淮川对温寻的解释持怀疑态度。 在他看来,那些对温寻造成伤害的事根本不会随着一句句玩笑话带走痛苦和挣扎,她每次用玩笑的方式讲述自己受过的伤时,何尝不是对自己的一种较真呢? 温淮川将温寻的羽绒服帽子抬起,把她脑袋完完全全裹进了帽兜里,这小不点有功夫拿网上对她的负面评价开玩笑,没功夫照顾自己冻得通红的耳朵,还是欠教育。 “如果你真的认为自己没错,就不会通过开玩笑的方式让自己轻松一点了不是吗?所以你在心虚什么?无聊的人再怎么解读你,那都是在解读他们偏见中的你,但是他们的偏见没有价值。” “可是他们好奇怪!骂我就骂我,干嘛还一边踩我一边捧你和温亦枫?啊啊啊啊!气死人了!我不服!我不服!” 温寻委屈地嚷嚷起来。 原来她是在这上面较劲,温淮川稍微放心了,只要不是又开始纠结是非对错就好。 但她好像真的被气昏了头,怎么连这点简单的道理也领悟不出来了?聪明温寻去哪里了? “因为,我和我温亦枫是男的。” “你傻叉吧?”温寻一脸嫌弃,“你俩要是女的我看不出来?” 算了,就当她飘散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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