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受伤,伤亡率可控。” 老者眯了眯眼,点点头。 路小北隐在黑暗里,正要出去,坐在桌上的人又扣了扣,路小北顿了顿,轻笑了一声,才挥手离开。 路小北走进自己的小房子,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一个人拦腰抱住了。 他将人顺势抱起来,抬头吻住了对方的唇。 他循着记忆摸索着开了灯,将人放在床上,拉开了周小山的袖子,果不其然又看到了一臂的斑驳。 路小北舔了舔后槽牙,这人对自己还真是够狠的。 路小北几乎要记不起当年那个一碰就哭的小孩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现在这样的。 周小山那年才大二。正是青涩稚嫩的时候,跟着导师到西部采风,被人绑了,却又因为身边几个比他胆小的小孩,只能勉强收回了自己的恐惧,装出冷静自持的模样。 路小北现在都还记得,他把周小山抱出来时,人埋在他怀里哭的抽抽噎噎的样子。 怎么就这么大了呢? 他轻轻碰了碰小孩针扎儿的藕臂,俯身吻了上去。他舔舐着每一个大大小小的针眼,心里泛起一阵阵悲伤。 周小山的皮rou都白嫩的很,针一扎,留下来的血痕几日都消不下去。可是偏偏现在的境况让他不得不日日忍受这些。 路小北亲了亲周小山的唇,将人搂在怀里睡了。 周小山到现在都还记得,路小北那年飞奔向他的样子。 他是孤儿出身,高中以前,瘦瘦小小一个,长得却是绮丽缱绻的样子。 总有那么一些不怕死的来招惹他。 那日他被一干人堵在小巷里,看着为首的男生一点点凑近,言语狭昵,形势猥琐。 却突然来了个高高大大的男生,面上笑着放倒了一片人。 他披着人给他套上的外套,挨得近了,便闻到了一股皂荚的味道。 他将眸中的厌恶和狠劲敛去,抬头望向人的眼睛水淋淋的,含着情,沾了柔的。 没有人可以拒绝一只矜贵可怜的小猫儿。 路小北将人好生送了回去,没忍住,又去周小山学校打点了一番。 周小山之后的日子便好过许多。 他偶尔会想起那个阳光开朗的人,最终却只是敛眉掩去思绪。 直到他又被绑了。 他跟导师出来几次,几乎每次都有不长眼的招惹他。 他原本想同往常处理了这些人的,却遇到了路小北。 他在听到来人声音时就将早早松开的镣铐重新扣起,等路小北抱起他时,便只能看到他通红的眼。 路小北以为他是被匪徒吓得,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分明是因为重逢之喜。 他进了军区试验室,即使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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