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了,心里凉了大半,原以为他肯为她洗清冤屈,言出必行,便定然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可现在看来,他与其他男子并无不同,甚至更会隐藏本性,更加危险。 饭桌之上,小谢娘子委委屈屈的不敢多言,吃了两口便觉得小腹酸痛,捂着肚子哼出了声。 陈狡早就吩咐了家里的老奴,烧好了热水,在偏房里摆好了沐浴的大桶等着。 此时见小谢好像不舒服,他便放下了筷子,拉着小谢往偏房去。 “脱了。”陈狡示意她脱了衣服进去沐浴,她忍着小腹的不适感,拖的只剩了一件贴身小衣,和贴身的薄透罗裙,迈腿进了桶中。 她雪白的身体侵入温热水中,湿发一缕缕的贴着肌肤,小衣已经打湿完全透明的贴在胸前,透出亮点娇红的乳晕。 陈狡并没有离开,坐在水桶边,挽起袖子将手臂伸入水中,探向了小谢娘子的两腿之间,二指毫不留情的顶着肿起的花苞口,一用力便刺探了进去。 “啊!”小谢娘子猝不及防的叫出了声,下意识的夹住大腿。 “把腿打开,我帮你洗洗干净。”陈狡的手指触到她的滑腻之处,动作轻柔了许多,她的xue肿得厉害,湿滑逼仄的yindao里竟是些没有排干净的浑浊jingye。 他用手指扣挖着,帮她清理……心里不是滋味。 突然他手指感觉到一阵新鲜的液体流了出来。 抽手一看,竟然是一手鲜血。 “……陈大人,还是奴家自己洗吧,奴家……奴家好像来了葵水。”她羞怯的背过身。 “来了葵水就快些出来吧,别着凉了。”陈狡丝毫不介意手上沾染的血迹,在水桶里洗了洗。拿了条干燥的毯子裹着小谢娘子将她抱出来。 “陈大人,你真的……要了含秀儿?……你是不是真厌倦奴家了?”她缩在毯子里,脑袋贴着陈狡的胸口,鼻子一酸又掉下眼泪来。 陈狡哑然失笑,这娇憨的女子把他随口的瞎话当真了?看她又落泪,他终究是心软了。 “我永远不会厌倦你,谢梨。”他低头亲她的唇。 “……真的?”她不放心的追问。 “真的。小谢娘子……谢梨……就算有一天你跟了别人,你也要记住,你是我陈狡的人,永远都是。”他抱紧她再度低头亲了上去。 陈狡本想让小谢好好睡一觉的,可小谢躺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的不安分,闹的他也睡不着。 小谢因为听陈狡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心中窃喜,兴奋的翻来覆去。 “别动了,快睡。”陈狡无奈的睁开眼说道。 “奴家来葵水,肚子酸……睡不着。”小谢拿葵水做借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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