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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撷鲜花的人才不会管把花朵从枝头剪下是在怎样地戕害这朵花。(1/5)

    回程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累了还是时间充裕,卢米走的没有来时快,移动的方式也没有来时那么横冲直撞。这样一来,就感觉不像是坐过山车,而像是搭便车了,我可以看清楚四下的景色。这里的很多植物都是荧光的,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美丽。但我现在却没有心情欣赏这种美丽。卢米倒是对我的沮丧无所察觉,带我玩这么一趟他觉得很满意,尽兴而归,我隐约听见他在哼歌,哼的就是我上午给他弹的生日快乐歌的旋律。    其实这一趟是挺好玩的……要是我没听到那个消息——瓦尔德会有一头属于他的龙,而我没有,永远都不会有——大概我现在就会和卢米一样心情愉快。    又一个瞬移的间歇,这次他没有立刻衔接上下一个。他在房顶上轻快地迈步,一边闲适地往前慢跑,一边开口和我说:“我想了想,你之前说的那些话也挺有道理的。”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我“之前”和他说过的话可太多了。我问:“什么话?”    “就是关于卢克西乌斯的那些啊!”他居然又主动提起了这个让我们之前差点不欢而散的话题,“他可能确实是因为害怕才笑的……抛开他之后做的烂事的话,才那么大点的那个年纪的他,是挺值得可怜的。”    呃,胜利来得突兀,我体会不到说服别人的喜悦,因为这场辩论说到底是在争就别人的事,而现在占据我的情绪则来源于关乎我的事。    “喔。”我随便应了一声。    他继续跑而不是用魔法移动,好像还想说什么。我等他说,但好一会他没再开口。我渐渐意识到他是在等我说。    我……我现在真没什么想说的……而且那时候说那些话是因为被他那么讥笑反驳,起了好胜心。要说真正客观理性看待的话……    “但其实想想,你说的也很有道理……”我说,“我没见过卢克西乌斯,不了解他的为人,虽然我觉得大部分人都会为母亲的亡故伤心痛苦,但说不定他就是不会……他就是像你说的,生性残忍,那时候由衷开心才笑的……唔,总之这是一件没法证明的事……”    “有法证明,”卢米淡淡地抛给我这句话,“回去后我问问他那时候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卡壳,接着,赶紧劝他:“别别别你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你可千万别去啊——”    我听见他爽朗的大笑声,听着听着意识到:他刚刚那句去问卢克西乌斯本人怎么想的是在开玩笑,我居然当真,我真傻。    “卢米!”我生气地拽了一下他银白的长发。    “好好好——我不问!我才不去触那家伙的霉头呢——我们就当事情的真相是你说的那样吧,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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