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与她对视,嘴角慢慢勾起笑弧,“不要紧,等肚子大起来,你就该消停儿了,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陪着我。心呢,自然也就塌实下来,不乱了。” 见天儿起幺呃子,就是闲的。 “多子多福。钱,我多的是。你生多少个,我都养得起。”她不是不肯安分吗?那就一个接一个地生。怀孕,生育,抚养孩子,侍奉丈夫,孝顺长辈,处理庞大繁琐的亲眷关系。霍骠不信到时候沈拂砚还有功夫折腾那些个什么自由、独立、理想。 港澳当地的豪门媳妇与自由肆意完全不沾边儿,连交际圈都是固定的,出门在外必须维持家族的形象,言行举止要遵循一套严格的标准。 沈拂砚的懔忧并非多余。她嫁给霍骠,与一只关在富贵牢笼中的金丝雀无异。 不过她若肯顺从霍骠,情况又大不一样。 霍骠不止极度自负,还极端护短。他对沈拂砚情根深种,爱得毫无原则,只要沈拂砚乖乖听他的话,把心放在他身上,他压根不在乎她是不是长袖善舞,言行是否大方得体,不失家族颜面。至于别的豪门贵妇时常参加的上流聚会,“太太圈”、 名媛圈的来往交际,全凭她个人意愿。霍骠甚至不要求她与霍家的亲戚妯娌打好关系,只要对他的义父和两个兄长保持应有的尊敬即可。 偏偏自二人相识伊始,沈拂砚对霍骠就少有心甘情愿的时候。 而她对霍骠的反感与惧怕在这一刻到达了顶点,“你、你是打算强迫我……不,不行,你不能这么做——呜唔。” “我可以。”霍骠抬手捂住她的嘴。 “我不会给你买紧急避孕药。” “你不再需要任何避孕措施。” “从今日开始,直到你生下我的孩子,不许你踏出家门一步。” 有条不紊的四句话,不带一点儿火气,落在沈拂砚耳内如同惊雷一般。她肝胆俱裂,用力摇着头,眼泪滚出眼角,滴滴答答砸落在霍骠手背。 丰润软嫩的唇瓣同时在他掌心蹭动。 霍骠低颈吻去她一侧耳郭,“沈拂砚,我也不想这么对你。”被强迫怀孕,产子,对每一个女性来说恐怕都是一件痛苦而屈辱的事儿,“你太犟,太凉薄,我没有其他办法。” 他捡起随手丢在床尾的领带,“我问你最后一次,过几日和我去登记扯证,然后跟我回老宅见一见我父兄,嗯?” 沈拂砚肩胛一阵急促的颤栗,头始终低垂着,没有表态。 霍骠敛眸注视她,在心里默默数了十个数。 “不识抬举的东西。”他彻底失去了耐性,拿手里的领带在沈拂砚鼻子下方缠了两圈,将她嘴巴连同下半张脸结结实实地绑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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