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xue,插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嗯?jiba都快被你夹断了。”霍骠被勒得头皮发麻,哑声闷哼。 况且里面不止紧,还热,潮乎乎泡满了稠滑水液,软腻的xuerou一缩一缩地绞动,裹咬着guitou主动将他往内吸。 他微喘着呻吟,“好爽,小sao逼越来越会吃老公的jiba了。”顺势耸着胯更深更重地挺送性器,一边掰开沈拂砚腿根,仔细查看她的xue。 青筋虬密的黑紫茎棒将女孩儿稚嫩的粉缝撑成一个狰狞的roudong,xuerou翻张脔缩,如同一张太过紧窄的小嘴,艰难地吞含他的硕大。 霍骠眼眸猩红,喉结上下‘骨碌’一滚。 沈拂砚呜呜咽泣着瘫伏在他胸膛。 下体被他大得离谱的生殖器重新掼满,恐怖的酸胀感刺入腹腔。roubang太过粗壮,深陷入rou壁,每一次抽插,都重重地摩擦娇嫩的xuerou。双方的性器紧紧套合,黏连纠缠,沈拂砚觉得整个下腹都被他拖拽着来回翻搅,酸软一片。 她难受得浑身直抖,冷汗缀满额角,将毛茸茸的鬓发沾湿成凌乱的一绺绺。 除了一再遭受霍骠强迫,这次更是面临怀孕生育的恐惧,沈拂砚身心俱疲,充满了无能为力、无处求救的无助和酸楚。她的精神濒临崩溃,目光空茫,神色悲苦,大颗大颗的泪珠接二连三自眼尾砸落。 霍骠蹙了蹙眉,略感不忍,胸腔还有些微堵住似的窒闷难受,更多的却是汹涌的欲望与难以自抑的畅爽。 “宝贝儿,别伤心了,男欢女爱是很寻常的事儿,你老这么犟着,不是自讨苦吃?”怜惜地捧起她的脸,本就异常小巧的脸庞被布条遮挡了一半,越发显得肌肤胜雪,娇弱可怜。他喉头微动,指腹抹去她眼下泪液,“你听话,稍微顺着我点儿,我把你当祖宗似的供着,嗯?” 沈拂砚彷佛没听见他的话,偏过脸,盯着空气中的微尘,视线散涣没有聚焦。 霍骠本来想告诉她,只要她肯乖,以后老老实实留在自己身边,等她生下他俩的第一个孩子,不论男女,他都去医院结扎,不让她再承受怀胎生育之苦。他对沈拂砚的爱意,远远超过男人对子嗣和血脉传承的渴望。生个小孩,一是对家里有个交代,更重要的是作为挟制不肯安分的小爱人的手段。 久未得到她任何回应,霍骠自嘲一哂,没有了继续哄劝的心思,将她的屁股抬高一点儿,黏腻的白浊浆沫聚满俩人相连的下体,露在xue外的一截茎根也裹了厚厚一层湿亮yin液。 他看得眼热,唇角勾起,“为什么总是抗拒,不愿意?我不是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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