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娘這處,鳳熒上了床,摟著她道: 「往後我若不在,妳便叫人來服侍,只要陽物不入,手口都是可以的。」 苑娘用被子掩著臉,跟親生兒子交媾已是悚人聽聞,還讓外男來侍候,實在羞恥。 鳳熒道: 「春琴閣本就是侍候女客的場所,女子為上,妳來此五年,從未與官郎有私,反倒奇怪了。以後不必如此拘謹,妳如今是閣中主母,我的便是妳的,但凡那些願意服侍妳的,妳都無須與他們客氣。」 苑娘仍是沒答,鳳熒問她: 「方才阿瓖侍候得可好?」 苑娘索性把被子掩到頭頂,她不是那些有錢有權的女客,何曾有過二男侍候一女的陣仗,方才若不是情慾沖腦,那等yin亂的三人行,她是想都不敢想。 鳳熒又道: 「我瞧他是用了心的,到底他心裡有妳,比起待那劉六小姐,自是天壤之別。」 苑娘好不容易在被裡悶出一句: 「我與他情同親人,年歲做他母親綽綽有餘,閣主莫要亂說。」 兩人雖已成親,卻還是慣以苑娘閣主相稱,不曾喚些娘子夫君之類。 「妳可知他從不侍候女客,淨幹些粗活,總是將那劉六小姐晾著。」 苑娘多在後院忙活,從不探人隱私,只盡本分之責,將閣內官郎都視作自己弟弟晚輩,未曾妄想貪圖。 「我,我不知––」 鳳熒未再說下去,苑娘遲鈍或是裝傻都無妨,她態度已表明與阿瓖間清清白白,令他心頭舒暢。 半個月後,劉六小姐又入春琴閣,阿瓖見是她,本想迴避,劉六小姐卻道: 「我今日可不是來看你,我姨丈過世三年,姨母深閨孤獨,拉著她來春琴閣排遣寂寞,看在我面子上,你好生侍候她。」 阿瓖本欲言讓其他官郎來,卻聽得劉六小姐身後有人道: 「晴兒,莫胡說…」 那嗓音竟與苑娘極為相似,聽得阿瓖陡然心顫。 劉六小姐讓開身子,拉過後面的婦人,道: 「這便是我姨母,寧夫人。」 那寧夫人相貌雖與苑娘不同,神韻卻有些雷同,俱是溫婉柔和,成熟持重,約莫三十多,比苑娘小幾歲,生得雖不如劉六小姐貌美,卻也端正秀麗,她雙頰泛紅,扯著劉六小姐道: 「晴兒,姨母還是回去罷,妳說的那位官郎,不如請他來我府上一敘––」 劉六小姐臉上出現一絲尷尬,她靠近寧夫人咬耳朵半天,寧夫人這才輕咬著下唇,看向阿瓖,道: 「這,這便是春琴閣最出色的那位瓖官郎罷?」 阿瓖聽著寧夫人與苑娘相像的嗓音,看她端莊中帶著羞澀的模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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