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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22/51)

然有勇气经常将他的心向我紧锁着,并且用一些谎言来蒙骗我。他跟我胡诌了一个不知什么故事,竟使我觉得他非回国去不可。我还劝他尽快动身。于是,他走了。当我以为他已经回到匈牙利的时候,我却听说他在斯特拉斯堡。他去斯特拉斯堡这已不是第一次了。他曾在那儿把一个家庭搅得乱七八糟:那做丈夫的知道我常与他见面,便给我写了一封信。我不遗余力地劝说年轻妻子回归妇道,劝说索特恩别忘了为人之道。当我以为他俩已完全分手的时候,这对男女却又聚首一处了,而且做丈夫的还殷勤地将年轻人又邀至家中住下。这时候,我就不好再说什么了。我得知那个所谓的男爵用了一大堆谎话骗了我。他根本就不叫索特恩,而叫索特斯汉姆。至于男爵那头衔,是人家在瑞士加给他的,我不能责怪他,因为他从未自称是男爵。但是,我并不怀疑他确实是个小贵族,而且一眼就能看透人的元帅勋爵,曾经去过匈牙利,他一直视他为贵族,并且是以此相待的。

    他刚一离去,他在莫蒂埃用餐的那家客栈的女佣便声称身怀有孕了,说是他搞的。那女佣是个下流贱货,而索特恩在整个地区都因其行为道德之高尚而遍受敬重和爱戴,而且他又一向喜欢干干净净的,所以这盆脏水令大家都非常恼火。当地最可爱的那些女人曾百般挑逗他都未能如愿,闻听此事,都怒不可遏。我也气得七窍生烟。我竭尽全力让那个不要脸的女人闭嘴,允诺负担她的一切费用,并且为索特斯汉姆作保。我给他写了信,我不仅深信那女人的肚子不是他搞大的,而且她是装出来的,而这一切全都是他的仇敌和我的敌人玩的一个把戏。我要他回来羞辱这个女浑蛋和教唆她的那帮人。可他回信中的软弱令我惊奇。他写信给那个下贱货所在教区的牧师,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一看这个架势,便不再掺和了,非常惊奇如此放荡不羁的一个人,竟能相当地克制自己,在与我过从甚密之时,以其矜持将我给蒙骗了。

    索特斯汉姆从斯特拉斯堡到了巴黎,去寻出路,但找到的只是贫困。他给我写信,诉说了他的peccavi()1。我回想起我俩往日的友谊,不禁心有所动,于是便寄了点钱给他。第二年,在路过巴黎时,我又见到了他,看他差不多还是那么窘困,但已是拉利奥先生的好友了。可我无法知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不知他们是老友还是新朋。两年之后,索特斯汉姆回到了斯特拉斯堡,从那儿给我写过信,后在那儿去世了。这就是我俩交往的简单情况,以及我所知道的有关他的遭遇。不过,我虽悲叹这位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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