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什么不满,让他尽管去找我就是。”
这日之后,荆棘虽然甚是不愿,好在这时江湖上也没多少风波,刀剑是放在自己房中,还是放在无瑕子那里,也没多少分别。但不知怎的,荆棘身子却一日不如一日,还不许旁人理会,谷月轩心中担忧,却又无计可施。
不过没拖过半月,荆棘便一病不起,这时便无人再容他讳疾忌医,无瑕子先来诊脉,却没断出什么所以然,只觉荆棘脉象迟滑,似乎成了一个内力全无之人,谷月轩知道师父医术比自己高明,也就忙去忘忧谷去寻神医来此。
可东方未明心中疑惑,虽然明知是师父诊断过的脉象,自己再搭,定要惹得无瑕子不快,却是耐不住好奇,伸手去搭荆棘脉象,果然与无瑕子所察半点不错,可除此之外,却又另有些许发现,只是生怕无瑕子见怪,只好住口不提。
师徒二人在谷中等了一个多时辰,按理说凭谷月轩的身手,往返绝不会如此拖沓,势必路上遇到波折,于是东方未明也往忘忧谷去迎,但还没走多远,便见沈湘芸走了过来。
虽然来此,可是沈湘芸脸上很是不快,也不知是对荆棘之前之事愤愤不平,还是对东方未明犹有余恨。
东方未明不敢上前去碰钉子,只在谷月轩身后迎宾,将沈湘芸让到谷中,无瑕子见来的不是神医,心中微有不悦,却也没说什么,只说了些荆棘的病症。
沈湘芸一搭脉象,眉头登时皱了起来,说道:“这位荆少侠是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累成这般模样?”
东方未明奇道:“累成这般模样,沈姑娘是说我二师兄只是脱力疲惫?”
沈湘芸点头道:“是啊,无瑕子伯伯医术精湛,你们两个也都会些岐黄之术,难道还摸不出,荆棘这臭小子已是内力枯竭之象吗?”
无瑕子插口道:“湘芸,并非老道信你不过,而是荆棘自从杨柳山庄的人退去之后,已有七八天未曾与人动手,谷中杂役也有旁人代劳,今日虽有小战,可他们师兄弟切磋,本已是点到即止,更无仇怨嫌隙,倘若这般也能虚脱,天下焉有是理。”
沈湘芸道:“侄女怎敢不信伯伯的话,只是这脉象做不得假,不然好好一个大男人,怎会虚弱至此。”
东方未明道:“会不会是我二师兄身有隐疾,或是中了什么暗算,留下来的暗伤。”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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