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村了。”
阎丹生又问了一遍,他是怎么知道的,但陆雨晴却听得入了神,挥手让阎丹生莫要打断。
那少年嘿嘿一声冷笑,续道:“凶心,凶心,这名字实在不雅,几十年来都叫的惯了,隔上几个月,便会有人发疯,好在村中人人学武,一人发起疯来虽然凶险,但大伙一起劝阻,总也镇压的下来,倒也不至于惹出什么大乱子来。”
陆雨晴道:“如此说来,只要不离开村子,就是发疯也无大碍了,是不是?”
那少年冷笑道:“哪有那么容易,肉体凡胎,讲究张弛有度,若是发起疯来,将最后一丝气力都使了出来,便是油尽灯枯,即使侥幸救回一条性命,也是残废瘫痪,活着又有什么滋味。”
阎丹生心道:“原来如此,难怪那个子车村长,战战兢兢,如临大敌的模样,但转念一想,若是这个全村最厉害的村长疯了起来,却又有谁能够制服。”
果然少年继续说道:“几十年来,就这么苟延残喘的活着,村里刚出生的小孩,也不免一般的受害,当然大伙也曾想过,去外面找个大夫,但这个党小清下的毒实在厉害……”
陆雨晴奇道:“这个害你们的坏人叫党小清吗?”
少年点头道:“应该是吧,村里的这件事情,都被完完整整的,刻在这些石碑之后,你们若是不信,自行阅看便是。”
阎丹生这才明白,原来他小小年纪,能知悉此事,都是遗刻上的叙述了,当即走到正中的一块石碑上继续阅览。
原来这个党小清下的毒,委实阴险恶毒的太多,却并非见血封喉的剧毒,一则便是再厉害的剧毒,毒死十几人,或是几十人或许还能办到,但是要毒死上千人,可就难以收效。
因此她别出心裁,想出了一种流毒无穷的法子,在各处水井之中投毒,这些水头上的毒性强大,毒死了不少饮水的村民,之后毒性减缓,除了用于喝水做饭,田里的灌溉,仍然要不免要受其影响,当真是流毒无穷。
最厉害的是这毒,便是千年也不会消散,偏偏村子里的人会发疯的事情,周遭邻村畏之如虎,这个党小清又弄了许多灰狼来,在外面环伺扑击,这一下,便是有村民想要侥幸逃走,却已不可得了。
明知要被毒死,却还不得离去,村中的人自然越来越少,幸而三十年前,村中出现一个厉害人物,也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