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素的营帐外静悄悄的,一个士兵都没有。 李靖便也静悄悄地进去,跪下来,一声不吭。他能听到杨素用手翻弄书页的声音,像是风在吹动树叶。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杨素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他面前,才低声说:“末将李靖,特来向楚公请罪。” “你有什么罪呢,分明是立了大功嘛。”杨素的语气一如既往地不咸不淡,甚至带着几丝温和。 “末将没有请示楚公便自行调遣军队,不遵主将的号令,是大罪。”李靖垂下眼睑,却叫见杨素说:“抬起头来。” 李靖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张饱经风霜,却依旧威严赫赫的脸。杨素年轻时曾被陈人称作江神,李靖相信这一点。那是一种足以震慑人心的力量。 “这是权宜之计嘛。军机多变——”杨素盯着他,忽然一笑,“冠军侯当日八百轻骑袭塞北,未必就得了主将点头。” 李靖在心里腹诽:若是当今的主将真是我舅舅,我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可他如何敢说,只说:“冠军侯天姿英迈,年少有为,末将如何能及——况且今日也只是末将出去饮马时才不经意间发现的险径,是上苍眷顾我军,眷顾楚公,方成此大功。” “比起我,你是年轻的。更何况齐王夸你底子很好嘛。有他做你的老师,我们这辈人快退休了。” “末将只是随兄长们粗涉兵略,还远欠着火候,不如您百经战阵。”李靖听了杨素轻描淡写的话,呼吸有些不畅,却依旧咬牙说下去,“虽说殿下是我老师,但末将从没忘记楚公那句鼓励。在我心里您是伯乐一样的人物,这份慧眼识珠的恩情,末将是一生都不会忘怀的。” 在这句话之后过了多久,李靖说不清,只听见角落里的滴漏一声声地响,直到杨素开口:“过来吧。” 李靖用膝盖磨到杨素面前,停了一瞬,才解下杨素的腰带。他先用鼻尖碰碰杨素的性器,确定杨素默认了他的意思后,才开始舔。一开始动作慢一些,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缓冲,后来便开始整根含进去,舌尖描摹着环状的纹路温顺地侍奉。发髻被摘落,头发散下来,李靖呜咽一声,用舌根推着去吸粗砺有棱的前端。直到杨素拍拍他的后脑勺,让他起来,指指角落里的盒子,声音里已带上几丝哑:“我没有折磨床伴的癖好。自己处理。” 李靖去角落里打开盒子,里面脂膏玉势缅铃等物一应俱全。他不想细想为何杨素在出征时还特意带了这些奇特的物件,一咬牙,决定还是拿手自己处置,遂挖了一大块脂膏,自己摸索着进入。 他不知道杨素是不是在旁观这一幕,单是探寻这个答案的过程就要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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