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的身体也是散发清新的白檀香,皮肤摸起来也是软软的。
这样的女孩,本该生活在盛大的阳光下,享受所有人的捧爱,而不是被禁足,十几年如一日的待在这个小小的囚笼。
当源稚生的手触碰到绘梨衣暗红色的头发时,绘梨衣长长的睫毛颤抖,她睁开了眼,和长发的颜色相似,眼眸深红玫瑰色。
“醒了?”源稚生温声说。
绘梨衣坐起上半身,小腿麻了,小脸抽抽,不得不改为鸭子坐,这才舒服点。
没有理会源稚生,绘梨衣拿起笔在绘图本上快速的写字,再扭头拿给源稚生看。
一双清澈的眼眸流露出易懂的小情绪,脸颊微微鼓起,双手举着的绘图本上,写着大大的几个字。
“和绘梨衣失约了。”
“我道歉,”源稚生对橘政宗的建议从善如流,他端正的跪坐在绘梨衣面前,双手合十,一脸的歉意,“是我错了。”
绘梨衣见源稚生真诚的道歉,昂了昂头,以她的心性,其实很难憎恨一个人,可能是心里深处有一份令人难过的自知之明。
对她好的人很有限,所以才要好好的珍惜。
于是,绘梨衣又在绘图本上奋笔疾书,拿给源稚生看。
“绘梨衣会原谅哥哥的。”
源稚生见此,脸上不由自主浮现出笑容。
某些冰封一样的男子,那只是对外,对于熟人,并未形象看起来孤高,也是有些闷骚的想法和有能够笑起来的程序。
“但是。”
“哥哥要告诉绘梨衣,为什么来迟了?”
源稚生的脸色僵硬了。
他愿意倾听绘梨衣的想法,却不想告诉绘梨衣自己一天的行程。
若是循规蹈矩的和樱夜叉乌鸦三人处理些文书工作,那还好,但更多时候是杀人见血的伙计。
源稚生面露犹豫,绘梨衣看在眼里。
她很懂事的。
往日不会过问源稚生的工作,绘梨衣知道像哥哥和父亲这样的大人,不像她一样整天待在家里,是需要工作的。
但今天情况稍有不同。
源稚生没有完成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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