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的痕迹。她捡起旁边地上一个脏兮兮的布偶,双手举着布偶给我看。 “这是阿爹送给我的阿牛,阿爹说一个人睡的时候抱紧阿牛就不会怕黑了。” 看到这个小娃娃拿着布偶的瞬间,我的头剧烈刺痛了一下,一些画面一闪而过,是我拿着这个布偶送给这个小娃娃,我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紧接着,伴随着间歇性的头痛又是一些闪过的片段,我抱着这个小娃娃一起睡觉、这个小娃娃张开双臂求我抱抱她、我单手抱着这个小娃娃,她亲昵地搂着我的脖子亲在我脸颊。 这么说,我应该是这个小娃娃的爹。 我蹲下仔细打量这个小娃娃,衣衫单薄不说,还沾满了泥水,脚上只有一只鞋子,另一只不知道哪去了。 有些心疼,更多是懊悔,我是怎么当爹的?刚才那点酥饼可能是这小娃娃特地留给我的,我怎能这样嫌弃。 “阿爹…阿爹什么都不记得了。告诉阿爹,你叫什么名字?你阿娘在哪儿?” “阿爹叫我乖乖,我没有阿娘。” 乖乖。 对,我是这么叫她的。 关于她的回忆在缓慢浮现,记忆中我好像只叫她乖乖,难道我这个当爹的连孩子名字都没给起一个? 整理这些闪过的回忆时,余光扫到了那个布偶上好像绣着一个字,我拿起布偶仔细一看,这个布偶上绣着一个“聆”字。 这个布偶是我送给她的,那这个“聆”字,应该就是她的名字吧。姓应当是随我,但是我现在连自己的姓名都记不起,只能暂时给她取个小名叫阿聆好了。 “乖乖,你有名字,你叫阿聆。” 我指着布偶上的绣字,阿聆怔怔地看了一会,随后抱住我的脖子,紧紧地贴着我。 “阿聆喜欢这个名字,喜欢阿爹起的名字。” 我抱着阿聆,她的衣衫虽然还算完整,但脏兮兮的又少了一只鞋,我自己几乎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上上下下几乎没一块好布。 看来,我们父女俩可能是流民或者乞丐。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些食物,再寻个地方落脚,想办法熬过这个冬天。 山洞外天寒地冻的,这大雪看着一时半刻也不会停,只能先等雪停再做打算。 和阿聆在山洞里等雪停的时间,阿聆跟我说了很多以前的事,这对我恢复记忆起到了一点帮助,我已经能七七八八记起很多和阿聆一起的回忆了。 阿聆说她一直待在家里,从来没出过门,因为我说外面战乱,到处都是匪兵非常危险。而我每次外出,都会按时回家,给她带好吃的。 “阿爹是天底下最好的阿爹。” 看来我这个当爹的,在她眼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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