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在徐明隗面前这么爆哭一场,钟栗觉得挺尴尬的,看见晕开的睫毛膏弄脏他衣襟时,这种感觉更是达到顶峰。 “怎么了?”他一边摸她的背一边问。 “太丢人了。”她用纸巾擦眼睛,小声说。 “去把衣服换换。”徐明隗松开手,上下打量她一秒,“哪里丢人?钟大美女什么时候都又精致又好看。” “……少贫嘴。” “我认真的。” 钟栗换衣服的时候他回浴室把剩下的内衣洗完。让男朋友洗内衣也挺尴尬,他倒是面不改色,细致谨慎地搓洗那团小小的蕾丝布料,好似在做什么极为重要的事。 时间太晚,她没泡澡,只洗了个长长的淋浴。水开得热热的,从头到脚用毛巾搓一遍。钟栗拧干湿发,再用毛巾裹好顶在头顶,出来的时候,浑身热气腾腾。 他坐在床上看着她,眼里充满渴望,飞过来的眼神黏得好像能拉丝。 “今晚太累了。” 她抬起头闻闻空气,香根草的气味涩得刺鼻,像是有人刚打翻香水瓶,勾得原本疲累的Omega不自觉释放出一丝玫瑰味的信息素。 “我知道。” “那你等什么呢?”钟栗奇怪地问。 “过来躺下。”徐明隗冲她招招手。“我得发泄下精力免得强制你。” 强制我什么,强制用生殖腔套我的赛博jiba?钟栗一阵腹诽。 她按照他的指示脸朝下躺好,刚摆对架势,一双大手就往腰背中间推过去。钟栗听见骨头突然发出“咔咔”两声轻响,随即而来的是一阵劈头盖脸式的剧痛。 后腰好像一下被摁散架了,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离水的鱼一样弹动起来,被他大腿抵着屁股按住,并起的指顺着肌rou猛地压紧筋骨脉络,不紧不慢地往上移动。 “卧槽徐明隗放手啊啊啊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她脸被迫贴着床单,口齿不清地大叫着,眼泪涟涟而下。 “我这种水平的中医推拿,放到外面一次得收几百块钱。”Alpha笑眯眯地揉揉饱受蹂躏的腰背,罪恶的双手上移,手指按在斜方肌的位置。 “你这里硬得跟栗子壳一样诶!” 他声音居然还充满惊奇。 钟栗想爆粗口,脏话没能说出来,徐明隗的手就跟铁钳一样钳进两块硬梆梆的斜方肌。骤然袭来的酸痛使她完全丧失思考能力,眼泪流得更厉害,想尖叫,声音却憋在胸腔里,大概持续了半分钟,才解除这种尸体一样的僵硬状态。 “小栗子?钟大小姐?公主大人?” 徐明隗把浑身瘫软的Omega半抱在怀,慢慢摇了几下,仿佛要确认她是否还活着,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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