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把其中的利害关系解释了一番。但对方还是只有两个字:“不行。” 梁曼有些急了:“为什么不行?” 云凌蹙紧眉:“不行就是不行。” 眼看着那边的扎布已经背着担子往寨子里去了,梁曼啧了一声,甩开他大步跟上:“没时间和你浪费。回去我再和你解释。” 一路跟到了隔壁村寨。梁曼刚想上前喊住扎布,有人从后拉住她手。 回头一看,正是峰花。云凌死死拽住她:“不准去!” 两人僵持了一会。 梁曼瞧到周围有人在看,心生一计。她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对方顿时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原来,这一阵子两人已经正式同居。 自睡在一起后梁曼更是无从抗拒对方要求。就算是尽力抗争,到最后也多半落得个筋疲力尽后被人纵横驰骋的下场。 云凌得手几次后逐渐驾轻就熟,一本房中术被他研习的游刃有余,晚间的床榻常是一番风雨飘摇惊涛骇浪。 等折腾一番睡下了,清晨还不得安生。 天刚蒙蒙亮,梁曼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下面就埋下个人。云凌蒙于被下,用唇舌含住她腿间弱点百般侍弄,务必激得溪水潺潺淋淋漓漓才肯罢休。 待一切就绪,又去她身后躺下对准薄弱长驱直入。一边慢条斯理紧抽慢送,一边揽住她温软用指尽情把玩。如此这般怀柔攻势,梁曼困得迷迷瞪瞪根本懒得拒绝。待他慢悠悠一番采拮尽兴,才尽沉于其中复又睡去。 云凌每日晨起的第一件事总是洗床单,他倒对此毫无怨言。 之后更是得寸进尺。央着哄着说喜欢她声音,求她在尽情时不要咬唇,多多松口。梁曼若是羞耻地照做,对方便更是势如破竹锐不可当。 如此这般后,虽是床榻之事见不得人,但梁曼却从中拿捏出他的一个把柄。 两人若是在外起了争执,梁曼只需踮起脚凑在他耳边悄悄说上几个字眼,对方便立时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要是周围有人在看更是十分奏效。为了不丢丑,云凌丝毫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僵在原地,等丑自己慢慢消去。 此招屡试不爽,总能在关键时刻出奇制胜。 峰花刚入世时常常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之后便逐渐有些置若罔闻了。如今这些时日里,因为读了些闲书稍微懂了点道理,便常常与她针锋相对。 梁曼这几日里总被他气的咬牙切齿,但却被她抓到了这个把柄。虽有些羞耻,却相当好用。 就像现在这样。 她不过踮起脚凑去他耳边软声细语地喊了声“云凌哥哥,掌门大人…求求你了…”,对方便立即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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