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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类似于“毒誓”一类的术法。他应该是发过誓不能说出幕后之人的姓名,否则就会反噬惨死。”
宦官呵呵一笑:“猜对了,但是那又如何?他已经死了!”
刘羡阳默默记下,心中暗自感叹,山上诡谲的术法何其多,稍不注意就会身死。
他忽然有些想要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了,否则自己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草根境在市井坊间,还能被普通人称一声仙师,可在山上修道之人众多的地方,显然不够看。
陈对道:“再封不了他内力多久了,有什么想问的赶快。”
刘羡阳还未开口,中年宦官就已经开始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问我?哈哈哈……我又不会告诉你,别白费力气了。”
刘羡阳一手攥住雪白长剑的剑柄缓缓拧动。
宦官嗤笑一声,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的狗男女。
“没用的,你们也看见了,只要说出大人的名讳,下场就跟黄衔文那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一样。相信我,那种痛苦,远是你们这些伎俩的十倍百倍!”
刘羡阳停下无谓的折磨,哪怕他再怎么折磨他,这个几近疯狂的阉人,也只是出言挑衅。
刘羡阳做最后的尝试,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问道。
“为何在城隍阁外设置禁制?”
中年宦官咯咯咯笑出声。
就在这时,陈对忽然拽着他的肩膀飞快后掠,撞碎了身后的桌子,饭菜洒了一地。
刘羡阳稳住身形定睛望去,只见中年宦官仿佛不再被禁锢。
先前,陈对剑气逆行其经脉,让他身体不能动弹,只能呼吸,说话。
现在竟然凭借已经被剑气破损的经脉,强行催动气机,震散体内的剑气。
虽然陈对早有察觉,但是没想到如此之快。
中年宦官低头看了眼右边胸口处的长剑,左手握上,就在刘羡阳以为他要拔出长剑时。
他竟然咧嘴癫狂而笑,气机带动身体下坠,整个人落回地面,而右边手臂空空荡荡。
他竟然自己硬生生利用下坠的力道,迎上剑刃,把自己右臂切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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