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杨姓男子毫不给在场的人面子,闷了几大碗之后,叫声小二,把碎银拍在桌上便大步离去。
走到外面。
秋风一吹,本来暖洋洋的身子,忽然便感到些许凉意。
“那厮说的也不错,我杨家老太爷重伤,儿孙又无一争气,等老太爷一去,如何守得住家业?陈家?也不失为良策。”
杨兴想到这里,连忙在湖边洗了把脸,又漱了漱口,把酒气散去,径直前往陈府。
他在门口左右看了眼,见无人关注,这才快速过去敲门,随即被仆人带进去。
“陈家主!”杨兴见了陈鼎,当即大步上前,神情真切道:“陈家已大难临头啊!”
陈鼎脸上的客套微笑当即凝固,不悦道:“杨兴,你莫非酒喝蒙了,进错了大门?”
“不错,正是你陈家,我问你,你陈家最近颇有奇遇,富裕非常,是也不是?”
“无稽之谈。”
“陈兄,我好心提醒你,你却与我打马虎眼!”杨兴还是那副真切的表情,认真道:“你却是不知晓,我在登高楼中饮酒,碰巧井家井跃、王家王瑞祥等人也在……”
他把登高楼中的对话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然后拍着胸脯表示“我杨某不与鼠辈一窝”,然后一抱拳,留下一句,既已告知,这便告辞,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陈鼎愣了愣,上去挽留,但他走的坚决,自己也有心事,没有强留。
“果真还是会引起注意,想来是联军时出手漏了些底,眼下又坚持掺灵米施粥,让人看出我陈家并不窘迫。”
可那又怎么办呢。
家里富裕了,却眼睁睁看着族人在战场上送死?
还是说,耽误陈景黄金年龄段的修行?
那这财不是白发了吗!
“杨兴说得对,虽是一群鼠辈,但聚在一起,也未必不能化身豺狼,不可不防呐……”
陈鼎随即思索杨兴的目的。
其实不难猜,府城虽大,但扎根于此的家族,彼此都很熟悉。
杨家本是小卡拉米,不值一提,但当时的杨家也是敢赌,倾尽底蕴助一人修行,竟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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