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姥偶见私yin情。
话说上回菲菲以吻封缄答应了宋蕴生的求爱,又互诉衷肠,两人间平白生出些微妙来。 裴菲菲撷住宋蕴生的唇,像是小孩子在品味凉凉的冰淇淋,细细舔几下,又吸两下,吻技其实真不怎么好。 可谁叫她亲的是宋蕴生呢。 爱了她很久很久的宋蕴生。 等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的宋蕴生。 宋蕴生不仅被吻得心里七上八下,整个人都热红了,甚至忍不住小声喘气。 “宝宝,再张大点嘴好不好?” 狗东西的手都放在她脖子上卡着让她不得不张嘴了!还装可怜!还一直喘! “宋蕴生———”裴菲菲松开了他的唇,面上是羞涩的红,“你别这么sao好不好!” 宋蕴生一边委屈地用那双潋滟的蓝色水眸,渴求地看着她浑圆的胸,一边用大手紧紧把住了她的腰,不让她逃走。 美人垂泪,泫然欲泣:“宝宝,我想要。” 想了十年。 “我知道你不想要孩子的。”他埋头亲着蜿蜒的山丘,顺着曲折的山脉,宽松的睡裙如同芭蕉叶,虽大却易折,难以遮掩蔓延的春色,少少用力,就见到肖想了多年的桃红与梨白。 “所以我去美国交换那年做了结扎。” “而且,我每年都体检,很健康,没有病。” “还有,我没有过性生活,也只和你恋爱过。” “所以,可以吗?宝宝。” 他的手很抖,颤颤地一口又一口,吞吃她的乳rou。起初吸吮地很轻,像羽毛划过,带来一点痒意。后来她没回应他,急了,没注意用了力,听到她的呼痛和娇哼。 “属狗的啊你!能不能轻点!” 裴菲菲无奈地扇了一下他的肩膀。 “奶子都让你吃了,什么意思还不懂嘛!” 她直直地看向他,扮了个鬼脸。 “宋、大、学、霸~” 狗男人爽了。 无论是吞吃肖想已久的她的奶rou的软糯感,还是扇他的那一下的疼痛感,抑或是她许久未向他撒娇扮鬼脸的久违感。 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想。 狗男人说干就干,勒住她的腿,托住她的腰,把她叼回了窝———这窝还是她的房间好吗! “混蛋,你关门呀!” 裴菲菲被男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狗东西吃了春药一样,快速地扒拉她的衣服。 男人的西装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早已从熨贴平整变得皱皱巴巴,搭上那张带着些西伯利亚气息、又冷感又禁欲的帅脸,再加上他急迫的动作,欲望的气息都快把裴菲菲给淹没了。 裴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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