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直线打击持明。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罗浮有过一个奇妙的传说,说是坐过白珩星槎的人或长命百岁,或死在一起。丹枫在收我为徒后坚持要坐一次阳寿快乐船,还欲求不满到要找个白珩之外的第三者一起。 他说,不坐延毕。 我被逼无奈,在白珩眼皮子底下用金人半价这种拙劣的谎言叫来了前师父应星。应星的心软害他吃了我新师父半斤晕船药,从后座下来的时候他们俩都鼻青脸肿,一看就吃了不少。 我不记得丹枫上船时多带了什么,事后问丹枫是什么方子能在白珩的船上存活,我和镜流坐她船时根本没有吃药的机会,张嘴都怕闪了舌头。 丹枫听完脸色铁青,没有把晕船药的成分告诉我,转头直奔神策府,被镜流揍了顿回来,我看他自己治好自己,被云吟法术之神奇震撼,忘了听晕船药的方子。 仔细想想,我当初就该迷信一点,争取把药师送上白珩的船去才行,现如今说什么都成了狡辩,但好歹还有些离得近的恶报还来得及降下。 我在牢里把龙师给举报了。 幽冥獄的流程我再熟悉不过,一回生二回熟,杀龙肯定比伤人的调查时间更久,久到我可以一点点回忆丹枫和龙师的所有接触,抽丝剥茧般推理出龙师诱导他犯罪未遂的过程。 本来那些老不死可以靠着疑罪从无逍遥法外,可他们高兴太早,准备太快了,连针都忘了藏,等我被压去公审前,他们就住进了我的隔壁牢房,中气十足地骂了我一个时辰,气都不带喘的。 最后只有应星来探望我,隔着铁门问我他是不是做错了事,我倒没有举报他,见了也只让他多去看看心理咨询和金人。景元估计是在忙,而最后一次见镜流是她送我进来的时候,脸色不比持明卵好。 我仿佛能从她铁一般坚硬的脸上看出一条裂痕,正在以奇妙的角度扩张,渐渐的,明明是她擒着我,我像只小鸡一样被抓着走,我却感受不到她了。 她和白珩最要好,丹枫想整的那破事对她打击应该挺大,人是无法互相理解的,她不懂友人为什么要玷污白珩的人生,让她的残骸上生出新的孽物。 我问她:“如果不是孽物呢?” “那也不是白珩了。” 我想,这是正常人的回答。 但就这个道理,应星可能一辈子都会选择自欺欺人,还好他是短生种,骗自己一辈子的难度比较低。 之后过了很长时间,我才要被十王司带走。被带走前,见不着人的景元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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