璠定会立刻冲出屋去和念温理论个三百回合,“实在太丑”是什么意思? 可眼下…… “呼……看来危机解除了呢,姐……” 突如其来的光亮晃得贺念璠侧目,她捂住微眯的双眼,透过指缝,能看见林弃鬓角尽被虚汗打湿,一双鹿眼正怒气冲冲地睨着自己,手里抓着的正是那块头巾和头绳。 “你是不是故意的?” “哪有,是jiejie自己坐了上去,又将我吸得太紧,我迫于无奈才动了几下,这可怪不得我,不过嘛……”贺念璠扶起林弃的身子,从二人交合处抹起一把黏液,五指张开伸到林弃眼前,“jiejie其实很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对吧?你看,春水流了我一肚子,怕是连床单都要拿去洗呢,也不知阿想姑母问起,我该如何向她解释……” 此话不虚,贺念璠的小腹湿漉漉一片,在射入屋内的日光的照耀下堪称波光粼粼,而林弃嘛,小巧可爱的粉红色囊袋表面裹满一层yin水,颇像裹满糖衣的冰糖葫芦,蜷曲茂密的耻毛黏糊在一块,挠得念璠小腹痒痒的。 林弃低头去瞧,这一看,饱含愠色的眼眸转瞬带上几分羞,她忙捂住念璠满含揶揄的眼,嗔怒道:“好端端的,长这么大有什么用?惯会折磨人……” 话音未落,娇嗔变成娇吟,贺念璠双手按住林弃的腰肢,挺动臀部碾磨林弃的腿心,上翘的硕大guitou就像rou勾,挺送进去时将腔道填充成自己的形状,退出时冠状沟又抠过每一块媚rou,乾元狭窄短浅的秘径被反复扩张、撑大,可怜的rou柱随着动作捣药似的上下点头,一下一下地拍打念璠的小腹,马眼溢出的汁水甩的到处都是,其中参杂着些许乳白,暗示林弃快要到了。 贺念璠的嘴角被溅上几滴,她使坏地用舌尖勾入口内,腥味很淡,甚至说得上有些甜。 “jiejie……你、你平日吃了什么?尝起来这般甜,怕是宫中的琼浆玉液都比不上您的yin水呢……” “你……嗯……” 话未说完,林弃又是急促地喘气,即便屋内并不热,贺念璠的一番cao干还是让她的额头、脸颊渗出细汗,汗珠逐渐汇集打湿额发与鬓角,林弃双目迷离,一只手搭在念璠肩上,另一只手放在口中轻咬,在骨感的手指关节留下几个清晰的牙印。 贺念璠这会儿cao上了瘾,见林弃神情俱是享受,也就放下心来,她拨开林弃下身碍事的rou柱和囊袋,欲好好欣赏盛况,紧致的xue口被粗壮的柱身撑到极限,几近透明,视觉带来的冲击让贺念璠不由感到血脉偾张,她抓住身上女子的臀部往上抬,林弃这会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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