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霏在那场清醒的性事中得到极大的满足感,她处于主导方,不论说什么,阿怜都会照做。叫她舔,阿怜会卖力地挺动舌尖,叫她动,阿怜便会抓住她的膝盖一刻不敢停歇地抽插,当林霏觉得太过了喊她慢些,阿怜会立刻停下,低声请罪道:“奴婢该死,让公主不好受了。”就是让阿怜在快到时忍住别射,她也会紧咬下唇,宁愿把嘴唇咬掉一块rou也要将射意憋回去。 林霏身为坤泽,第一次体验到乾元支配坤泽的快感,她那次泄得很快,只记得意识消散前,阿怜急忙拔出在她体内的性器,拿过床位的肚兜背身射在里面包住。 她事后是这么说的:“奴婢射出来的污浊之物怎能脏了公主的床……” 阿怜其实很爱干净,她的衣物只穿两天就会拿去洗净晒干,修剪圆润的指甲并不藏污纳垢,身上也时常伴随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可她总是这样,过分妄自菲薄,明明陪在自己身旁足足十年,却总是不能认识到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是旁人不能比拟的。 她不仅仅是一个贴身侍女,她是特别的。 林霏当然也清楚阿怜对她抱有主仆之外的情感,额头的柔软触感不是错觉。这个胆大的侍女竟敢亲吻她的额头,看她平日怯懦的模样,林霏若不是那时还未完全失去意识,是怎么都不会相信阿怜竟对她心存肖想。 林霏不打算揭穿,她要好好利用这份情感。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把那个我讨厌的刘演叫回来,你站在屋外候着不许离开,听他占有、标记我,第二,你主动上床来,听我吩咐做事。” “公主!”阿怜身子趴得很低,磕得额头出现一团乌青,林霏哪是让她做选择,分明是在逼她,“您知道,奴婢做不到……” 做不到在屋外听床,她光是想想林霏在男子身上承欢低喘的画面便心脏绞痛。 她才不会去喊驸马,如果可以,她希望公主永远不和驸马结契。 当阿怜再次抬起头,她的眼白布满血丝,贪欲几乎溢出眼眶。 “奴婢该如何做?还请公主明示。” “舔我,快……” 阿怜才脱掉鞋袜上床,林霏便急不可耐地扯过她的衣襟,按住她的脑袋,主动抬胯去迎合她的嘴。 “嗯~用些力……”夜已经深了,林霏不敢喊得太放肆,叫别院的人听到这边的动静,发现她不守妇道,“不要、不要直接舔yinhe,舔右边些……” 阿怜岂止是一上来就舔,在被呛得咳了几下后,她胆大地含住rou芽一吸,而后轻咬。该怎么描述那股感觉?就像全身的感官都集中于腿心,随即迸发,林霏大脑顿时放空,十指收紧,抓住阿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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