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霖有些晕乎乎地,努力止住醉酒的烦恶感,虽然畏惧对方,但偏偏对方的气息令她感到亲昵且安心,于是虚弱倦怠的她下意识揽上对方玉颈,搂定,螓首也自然而然靠过去,依偎在了其香肩之上。如是,成了一名身形高挑妖娆的华服金眸女子,公主抱着一名着华丽宫装,娇丽清柔的蓝眸女子的情形。 “小雨,侍女们呢?她们会送我回寝殿的。你不必……” “我遣她们回去了,母后知晓自己醉酒后的颜态,有多么惑人吗?可不能教她们窥见……” “诶?这样吗……”月明霖知晓自己月神之力掌控得并不纯熟,像这样心旌摇曳间,神力外显,确实会有不得体的媚心效用,所以服侍她的宫女常需更换,以免她们渐渐生出不端的心思,以下犯上。她也承认自己并非一位举止得宜的帝后,但这样子,喝得酩酊大醉,路都走不稳,还需要被女儿抱着回寝宫,如此行为委实还是太过孟浪了些——连她自己都没眼看。 “当然,母后忘了?年前我与清疏大婚之夜,母后醉酒后的言情神态……” “咦!?小雨!别说了别说了!我……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醉了……”月明霖一个激灵,三魂顿时吓掉了七魄。她记得当夜仪礼既毕,她因酒量不济,一小杯果酒下去就醉得醺醺然,本要随jiejie回寝殿的,却被那人以今夜环月正盛,怡于祀神为由,丢给了新婚燕尔的帝姬和郡主看顾。 翌日,她醒后发现自己竟睡在婚床上,还夹在帝姬女儿和郡主堂妹之间,这也罢了,那个一向温柔矜持的堂妹月明清疏,彼时衣裳不整,酥胸半露,双手并拢枕在螓首下,正侧躺着痴痴凝望她,那双金色瞳眸中,还涵蓄着若有若无的幽怨媚意。月明霖又不是木头人,当然知晓这位堂妹自幼便心许她,若自己有意,半推半就间多半会依了自己,所以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始终介怀着,却又不敢深究。无端的,她就对可能身为“苦主”的帝姬女儿多了好些愧疚,加上本就莫名畏怯着对方,她自己的性格也一向弱势,如今,就演变到了她与对方相处,却束手束脚,说话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境地。 “是,母后什么也没做,雨儿什么也不记得。” “诶诶诶!?”难道当真发生了什么?月明霖顿时整个人都懵了,半晌才颤巍巍地,心虚道:“我……我……” “母后想求得我和清疏的原谅,对么?” 蜷在月明雨怀里的月明霖连连点头,柔滑的脸蛋不经意间蹭到了月明雨那对高耸的柔嫩丰挺上。感觉到女儿原本规律的呼吸稍稍一滞,那自上而下,吐气如兰的气息也变得灼热散乱,月明霖便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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