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理他。”宋珮说着自顾自饮了一口酒,“但他毕竟是我哥哥呀。” “嗯。” “那锦娘你呢?” “我?” “你是为了什么才生你哥哥的气?” “……” “你白日那个样子我又不是瞧不出来,只是我想不明白,你哥哥对你那么疼爱,几乎是有求必应的,怎么忽然就吵起来了?” 颜子衿靠着栏杆看向宋珮,她怎么说得出口呢,难不成要将她与颜淮的事情全数告知给宋珮?这怎么可能,她可是连秦夫人都一直瞒着。 颜子衿确实在生颜淮的气,明明颜淮才刚从宫里放出来,明明才经历过采杏这样惊险的事情,宋家的事,阿依勒的事,李家的事,还有老家子芜的事情,这一桩桩一件件摆在面前,即使到现在,颜子衿回想起还是心惊胆战。在颜子衿看来,颜淮这便是攥着颜家的命在走钢丝,分明她已经与颜淮说了那么多弊端,可颜淮却还是我行我素。 颜子衿一时间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 宋珮见颜子衿不愿说,便留了暖酒在她身边,又嘱咐了几句让她不要饮太快,只是等到宋珮走后,颜子衿便径直拿起酒壶,头一次这么粗犷地灌了自己一口。 暖酒不似冷酒那般刺激,可颜子衿还是不由得呛了几声,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木檀她们被留在楼下吃酒,不让人上来打扰姑娘们。 颜子衿不是不信颜淮,她也不是没有动摇过,颜淮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不可能没有触动,然而还是那句说了无数次的话,颜淮敢拿着颜家和他自己的命去赌,可颜子衿不敢。 所以颜子衿鼓起勇气小小地叛逆了一把,从颜淮身边逃走了,哪怕只有这短短的几天,权当一时的自我安慰。 将暖酒饮了个干净,不一会儿醉意便涌上头,颜子衿觉得有些头晕,站起身来扶着栏杆往楼下走,她记得从这边下楼梯便能去一楼,木檀就在那儿。 只是脑袋偶尔有些发昏,颜子衿一时走错了楼梯绕到了另一侧,此处瞧着似乎是给奴仆出入的地方,颜子衿倚着扶手缓缓下楼,路过一处点了灯的屋子外,却无意间听见里面有细微的谈话声。 凑上前去,颜子衿大概也没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听墙角,只听见里面先是响起一声粗犷的男声:“东西可找着了?” 随后便又是一声较细的男声:“没有。” “人都在船上了,怎么还找不着呢?” “又不是什么大箱子,你说找着就找着?” “时间不等人,再快些去找找,再找不着当心你我的性命!” 颜子衿听得发昏,他们念着找东西,难不成是弄丢了什么,可什么东西找不到了还关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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