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颜淮正在喝水的身子一顿,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将水杯放在一旁的矮桌上,拿起手帕掩住口鼻这才一阵低声咳嗽。颜子衿歪着头瞧着颜淮,随后听见颜淮带了些疑惑的语气问道:“谁教你这些的?” “小时候族中婶姑阿妈们说话时,无意间偷听到的,”颜子衿也觉得自己说这种事有些不好意思,便偏过头看着一旁矮桌的瓷罐,“那时族中伯伯抬了一位妾室回来,听她们说两人同房后要吃药才行,但我没见到伯伯吃药以为不用吃。” “那是避子药,男子自然是不用吃。” “那我呢?” “你不用。” “为什么?” “你用不到。而且我这个与你说的也没有关系,你别多想。” “那是伤了身子?” “……我还没那么弱不禁风。” 颜淮显然不想再继续围绕着这个话题说下去,颜子衿也觉得他们两人在这说这种事确实别扭,便住了嘴没再继续。 “那位小国公爷,真的是病逝吗?” “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个?” “兄长是不是知道什么。” “这些事情你没必要知道,与你没有什么关系。” “所以并不是外面传的,急病而亡?” 两人说话间外面忽地传来一声勒马的嘶鸣,车队在此之后随即停下,颜子衿正想起身去看出了什么事,颜淮伸手将她拦住自己先一步出了车厢。 颜子衿在车厢里待着,便听见奔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似乎唤了来者一声“乔将军”。 “将军。”乔时松翻身下马走到车前朝着颜淮行了一礼,“本打算去府中等着,可又想事情急切不敢再过耽搁,只好冒昧前来先寻将军。” “等我一下,马上说。”颜淮说着下了车让奔戎牵了马来,颜子衿偷偷掀开一角正瞧见站在车旁的乔时松,便笑着打了声招呼:“乔将军久见。” 乔时松似乎没想到颜子衿会向自己打招呼,也是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地下目光朝着她拜道:“小姐久见。” “延文。”颜淮策了马过来瞧了一眼两人,颜子衿忙放下帘子回去坐好,乔时松也不敢耽搁忙上了马跟上颜淮。 颜淮和乔时松策马走在前方,谈话也尽量压低了声音,即使颜子衿有心去听,见状也只能作罢。 她想着刚才同颜淮说的那些,这回去慕家确实不仅仅是陪慕棠说话那么简单,那请帖上的印章自己从未见过,可又想着既是从慕家送来了的,印泥瞧着也是难得的极品,再加上那章纹的模样,到底是谁决定的此事似乎不言而喻,也无怪乎母亲那时一脸犯难。 再有就是柳家的事,颜淮的态度说明小国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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