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熬夜躲在被窝里看球赛。 那天隔壁传来的响动轻而频促,动静像是纱布包裹一只剧烈挣扎的兔子。 雁平桨竖起耳朵听了很久才意识到是zuoai的声音。他mama的声音很好听,十几年来一如既往的柔软清脆,他不可能分辨不出来。 父母的房间一直就在他的隔壁,因为方便照顾小时候的他。 大概是因为当时时间太晚,他们也无暇顾及门是否关紧,雁平桨得以通过各种介质的传导,在自己房间听到隔壁父亲模糊低沉的声音。 像是在哄人。男人的天性使然,根据断续的音节拼凑完整的句子,雁平桨很快就听出来了。 雁平桨回忆着之前的那次被迫偷听,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隔壁那种隐约的动静,竟然在今天晚上再次响了起来。 我草…… 雁平桨有点想死了。 - 白天被儿子说的混账话气走,再回家已是深夜。 火气消了大半,蒋颂平静回到主卧,脱衣洗澡,而后换上柔软的家居服,上床,把雁稚回抱进怀中。 白天总在想过去发生的事,身体放松,精神却还紧绷着。蒋颂慢慢用妻子的手为自己自慰。 女人很快醒了,唔哝着问他在做什么。 蒋颂让她放心睡。 手上的触感guntang,她迷迷糊糊握住一部分,任由蒋颂带着她上下taonong。 蒋颂在有射意时起身,来到浴室自己解决。 出来时雁稚回已经醒了,他的小妻子歪着头看他,睡眼惺忪,暖色的夜灯下柔软美丽一如从前。 蒋颂那股心里的自卑又慢腾腾升了上来。 儿子长大了,大到开始有性交的渴望。而他身居“老父亲”的位置,甚至要顾虑自己能否满足妻子的需求。 蒋颂上前,俯身将她的头发理顺,温声问她:“怎么醒了?” 雁稚回闻到几近于无的jingye气味。 “以为要做……”她别扭地亲了亲他:“在等您,等好久还不出来。蒋颂,我好湿了。” 蒋颂怔了下,几乎是立刻就又有了反应。欲念像粘稠的黑色空气一样不受控制地把他裹紧,蒋颂有些窘迫,但并不打算遮掩。 他道:“现在太晚了……怕你累着,明早不是还要去开会?” 他将女人自腰间抱起压进被子,而后上床,自身后把人抱紧,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现在还在湿吗?” 很小的窸窣声里,他的手节节往下。 “好孩子……让我检查一下。” 蒋颂慢慢给xiaoxue做着扩张,因为确实足够湿,他只微微扩了下入口,就拉下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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