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想听你讲讲,儿子一定听不见什么?” 掌心的手指温热细嫩,若有似无描他的掌纹:“听不见他爸爸干自己老婆的声音……” 最后一个字出口,嘴唇已经被再度覆住,男人忍俊不禁,边笑边咬她的唇角:“这么可爱…如果我说,我确实很想听呢?” 以为还是和最近一样,亲湿她后用湿巾擦掉水渍,抱着她安抚,任她气喘吁吁埋进他肩窝。 没想到在内裤被扯掉后,宽厚的手却一反常态,慢吞吞揉着屁股,手指微微探着湿滑的入口,喂进一截指尖。 蒋颂低声问她:“今天……用手,可以吗?” “今天是母亲节。”他补充道。 蒋颂清晰看到雁稚回的脸红了。 “可不可以的,和母亲节有什么关系?”雁稚回抬着臀,轻轻taonong他的手指,发出琐细的娇吟。 蒋颂低声回应她:“没有关系,只是,我给我的太太买了花……” 他的手从大腿根往上,握着滑腻的臀rou不断拉扯揉弄。 “你可能没来得及看到是什么花,”蒋颂声音沙哑地告诉她:“我们可以……” 买花的日子总让人想要更亲密一些。 蒋颂的喉结很明显,上下滚动时颈线会短暂绷紧,雁稚回从那种清晰的线条里,轻而易举察觉到他的欲念。 喝醉的那一晚之后,蒋颂近来算得上是清心寡欲。有时她故意把手放在他腹下,男人也只是温和地把她抱进怀里,同时捏住她的手拉到唇边,留下安抚性的轻吻。 但现在他喉结反复滚动,毫不掩饰一个中年男人循规蹈矩习惯下旁逸斜出的狰狞欲望。 蒋颂耐心地等待她的答案。 雁稚回几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中年蒋颂cao人很凶,话讲得温柔,动作却一点儿不心软。不管用jiba,用玩具,还是用手,都是这样。 雁稚回很喜欢很喜欢。 “别去洗澡了,就这样……”她伸手下去,单手解了蒋颂的腕表,从他身上支起身体,俯身想要把它放在桌角。 蒋颂由着她动作,但抽出手指,握着她的腰起身伏在她后背,也只是晃眼的功夫。 一个后入的姿势,但蒋颂并不使用自己的性器官。他最近在绝对不应期,强行刺激yinjing会感到不适。 也就是说无论多大的刺激,他都没有勃起的想法。近似于绝对的“有心无力”。 他把脸贴在雁稚回光裸的脊背上,手探到臀间剥开rou缝,讨好她的同时,慢慢舔舐她后背的汗。 这个体位让他觉得他是一个与其他动物无甚差别的个体,都用这样最原始的姿势和自己的女人求欢,居高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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