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颂抵着敏感点用手指玩到失神,腿一下一下往上痉挛般地颤抖,每抖一下,都能感觉到涌出的水让小逼变得发烫。 那种时候,雁稚回满脑子只有“抠”这个字。 最简单的形容,被蒋颂那双修长漂亮,有着青筋和薄茧的手抠到高潮了。 那个动作,如果完全为着获取快感来简单粗暴地形容,就是“抠”。 所有的技巧,都产生于这个字的基础上。 小猫还在踩奶。 现在是真踩“奶”了。 知道自己身体现在软得要命,大概是踩得太舒服,雁稚回泪眼朦胧间看到猫咪眼皮不断张合,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要睡着。 小猫确实精力有限,但一方面,他们做得也确实太久了。 她的丈夫永远能够满足她……不论是什么时候,什么状态。 雁稚回搂紧身上蒋颂的脖子,交叠双腿,夹紧他胳膊的同时,努力去张口含他的舌头。 蒋颂低低唔了一声,把已经被浇得指尖滴水的手抽出来,用指腹时轻时重揉着不堪重荷的阴蒂。 可能因为胳膊不易出汗,散香也慢,蒋颂能闻出一点妻子香水残留的前调。 有些像是脂粉气,但并不让人觉得艳俗,带着一点混沌的桃子味儿。 “它叫什么名字?”蒋颂的吻逐渐下移,在乳尖和肚脐多做停留,最后来到湿xue。 他边吃边问:“好香……告诉我,小乖,你新换的香水叫什么名字?” 雁稚回模糊回应他,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叫床上,于是在断续的“爸爸”“cao我”“好厉害”这些yin荡的呻吟里,蒋颂听清了她的答案。 Bitter peach. 蒋颂忍不住逗她:“这种时候想要从你嘴里听到答案,实在有些困难。” 雁稚回勉力回敬他:“从您嘴里……也,呜呜别舔,别舔……也很困难。” 蒋颂用力吮她敏感的xue口,等水润湿他的下巴,才慢慢开口:“很困难吗?我舔了连三分钟都没有,你看起来恨不得就这么让我喝水喝到饱,小乖……” 他看到雁稚回睁开眼看他,而后立刻面红耳赤地移开目光。 蒋颂尤其喜欢看雁稚回这幅羞涩样子,结婚十几年了,她依然是这样,在床上羞起来,总让人全身发痒。 “你知道你身上的香气给我的感觉吗?”蒋颂把吻痕留在她大腿内侧: “像是在雨夜里和你在床上性交,而你全身上下都是这股味道。第二天早晨你去洗澡,被子里留下的,就像现在……一种yin荡又可爱的桃子味。我可能会在那种时候想到,我们原来……只是一夜情的关系。” 他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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