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离开了一些,防止踩到一群醉鬼,胳膊在抚摸安知眉后脑的过程里护着她的肩头,把纤细的身形完全挡在自己怀中。 他听到安知眉细弱的喘息和几近于无的呜咽,她明显腿已经软了,紧紧抓着雁平桨胸口的衣服,在换气的间隙把脸埋进去。 “不要…在这儿。”她勉力开口道。 雁平桨低低笑了一声,问道:“那你说,应该在哪儿?” 安知眉没说话,半晌才道:“去我家吧。” 她退开一些,看着他,呼吸尚且急促:“去我家。” 安知眉一个人住。重逢后,雁平桨屡次在言语上“顶撞”她,而后发展到行动上。 他撞得很凶,床发出的声音闷而沉,像是钝刀子一下下烫着心口,安知眉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被干得又哭又叫,声音像是讨人来哄。 雁平桨今晚倒是不若白天话多,沉默地撑在她身上,在她因为高潮失神的时候把她抱到身上,握住她的腰,一次次往下按。 “可以轻点吗?呜…嗯……求你,求你,好吗?”安知眉实在受不了了。 雁平桨轻轻嗤了一声:“我旷了多久了,不好意思,真的轻不起来。” 安知眉最怕他这么说话,听着正儿八经,动作要多轻浮有多轻浮。 她没继续顺着雁平桨的话往下说,转而问他:“你等会儿……等会儿什么时候走?” 雁平桨在摸她的头发。他放慢了速度,手里的长发在月光下像流银一样从指缝淌下去。 他用了三年时间把自己变成地心说的信徒,等一次月亮的回转。 等她转回来,而后用心头的火慢慢把月亮从高不可攀的冷清煨成红糖馅儿的甜饼。 雁平桨语气懒散,把被子往上抻了抻,遮住女孩子白皙的肩膀。 “睡吧,等小麻雀醒了,我就走。” ———————————— 番外到这就更完了~最近心思不在写文上,昨天突然在手机翻到以前在坡拍的视频,又来重新看了遍《不应期》。 我个人非常喜欢这篇文!很多想写的基本都涉及到了,而且我真的很爱爹地妈咪TTTTT好温柔的两个人TT 在结尾放一下视频的截图~对应的是高三时雁平桨询问安知眉要不要一起去新加坡玩的那段。 写的过程里脑袋里一直有一个画面,但这个画面刚好是整本文里都没有试图去写的场景。 大概是刚十七岁读大二的稚回陪晚上仍在工作的蒋颂,已经很晚,她还是不肯回去。 那个时候两个人还没有发生关系,连心有灵犀的承诺也没有。 当蒋颂在阶段性工作结束,因为疲倦小憩的时候,雁稚回就隔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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