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学生叫她jiejie,也从来是当她二十七八岁。 平心而论,蒋颂认为自己也算得上保养得当,看着四十岁出头而已,跟雁稚回站在一起,自有恩爱夫妻的妙处在。 可到底还是不一样。 就那么一点点与别人的不一样,也够现在的蒋颂闲暇时琢磨半天。 他道:“不到吃醋的程度……只是觉得那些孩子年轻。平桨就算了,毕竟是我们的儿子,可为什么普通学生跟老师也能随便开玩笑卖乖,一点没有尊师重道的样子。” 蒋颂把妻子抱到腿上,轻柔扳过她的脸:“我从来以为雁老师是德高望重的类型,原来喜欢跟学生打成一片么?” 他抱人的动作很克制温和,没有那种老男人急于皮rou快感的油滑,或是十几岁冒失小鬼的急切。 “啊……咳,嗯嗯。”雁稚回红着脸清了清嗓子。 ……好像突然就跟蒋颂平起平坐了呢,以前做工程师时也曾被他恭维爱岗敬业,但完全不如“德高望重”这四个字给人的感觉微妙。 雁稚回抱紧蒋颂连亲了好几口,问他道:“蒋颂,蒋颂……爸爸好可爱喏?年轻的人多了去了,您非要跟他们比吗?” 蒋颂没什么表情地由着她哄,将雁稚回往怀里捞了捞,免得她动作幅度大了,从他身上滑下去。雁稚回将胳膊挂在他颈后,手腕悬空晃动,已经有点儿动情。 男人身上沐浴露与剃须水的味道很清新,肩膀宽阔,肌rou紧实,给人的安全感无比强烈。中年人最忌讳发福,可蒋颂身形挺拔,同十年前没有分别。 他随着年纪日益敏感的心思,像赫剌克勒斯石一样,把她的心牢牢吸在他身上。 雁稚回把长发拢至耳后挽住,起身跪在蒋颂身上,偏头去吻他。 “蒋颂……” 蒋颂把雁稚回抚到耳后的长发放下来。视线里,妻子按在耳边的手仍停在原处,她的手指细嫩修长,无名指上嵌着婚戒。 从前接吻,因雁稚回头发太长,总会时不时含到她的发丝,后来雁稚回就养成习惯,女上的体位来亲他时,总要用一只手按住一侧的头发。 很可爱,眼睫低垂的样子让他心动万分。蒋颂听着雁稚回纷乱的呼吸与亲昵的讨好,按住她的后脑回吻,起身把人压在床上。 “我只和试图追求你的人比,师生间相处的分寸到什么程度算逾矩,我这个年纪,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看着冠冕堂皇,甚至因为表情的平淡,望着有几分严厉。手却偏偏在这种时候探进雁稚回的睡裙裙摆,将内裤一侧勾住往上拉,直到布料勒住腿间湿软的xiaoxue,磨得他的小妻子红着脸扭动,试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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