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子上的项链洗澡时应该摘掉了,耳朵上没有耳饰,干干净净跪在他身前,看着只让人觉得怜爱。 听着雁稚回的呻吟,他慢慢道:“稚回,我现在这样,能满足你吗?结婚十几年,会不会用惯了……不喜欢了?” 说罢,蒋颂拔出yinjing,把雁稚回抱到自己身上,来到床的另一侧躺下,故意用那种有些力不从心的失意语气讲话,等身上的女人来可怜他: “我这个年纪的人……年轻的jiba到底和年纪大的不一样,是不是?” 雁稚回正着急去蹭他,闻言一怔,心立刻软了。 她相当吃这一套,用zuoai哄蒋颂都来不及,更别说去琢磨丈夫这些话,到底是真的因为自卑,还是没事找事,借口身体不行来说粗口调教她。 “不准这么说,”雁稚回重重亲了他两下:“您这么好,我从来不觉得丢人。” 蒋颂失意,向来是春药一般的存在。 养狗的癖好与当狗的癖好往往在此时重叠,适合央求着他舔逼,然后抓着男人的头发咪呜咪呜叫着夹紧了腿间的脑袋喷水。 雁稚回其实很喜欢蒋颂这个阶段,真说起来,确实和年轻时不大一样,但仍然性感,涩在其他地方。 从前做一整晚,第一次之后蒋颂说得最多的是“再来”,或者,“别动”。 而现在,第一次做完,蒋颂会把她拉进怀里,抱着清理的同时,温声安抚她“别急”。 很涩,看着他线条流利分明的脸和餍足温和的眼神,自有别的性感之处在。那是男人到一定年龄才会有的状态,带有年轻人无法企及的性魅力,需要精细保养,着意温存。 雁稚回附在蒋颂耳边开口,气音里挟着羞怯的情意:“其实…我很满意。” 一晚上他们从来至少做三四次,而一次结束、下一次开始之前,总有一段干净又安静的等待。两个人以往都默契地揭过不提这段柏拉图的依偎意味着什么,仿佛只是一时兴起,想在两段尽兴的爱之间加入一段起缓冲作用的安慰。 但现在,雁稚回提到了它。 那种在夫妻间从来默契闭口不谈,任其暗中流动的东西,在此刻微妙地外泄出一部分。 性能力与年龄有时关联确实不大,但不应期的长短却实实在在与年龄有关。蒋颂虽然介意阳痿这两个字,但不是特别避讳自己射精后正常的疲倦状态。 “抱歉,现在难免有些累。” ——他通常这么说,然后起身去扔擦拭过jingye的纸巾,再回到床上把雁稚回拉进怀里,抱紧:“乖乖,小乖……陪我休息一会儿。” 男人珍重又有些愧疚的眼神看得雁稚回身体更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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