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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2/4)

话,他这才意识到,她好像真的以为自己是因什么举荐拉拢在生气。    她居然真的以为是错在这里……    赵靖心中震惊不已,最终又化为了无可奈何……    罢了,要让他等着齐瞻月开窍,他非得把自己活活憋死。    赵靖沉默了许久,等齐瞻月都哭了一阵了,才说出来。    “你举荐王常在侍寝,你就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吗?”    明明一句话就可说开的事,他拖到现在。    齐瞻月本在努力止泪,听了这话,几乎是大脑宕机般呆滞了许久,才听明白“介意”二字是什么意思。    他问她介不介意……    原来他生气,真的是要她介意,华春一早就点过她了,可她哪怕想过那么一点可能,却也早早自绝了这种猜想。    她是他的妃嫔,如何能去介意皇帝宠幸其他的嫔妃,这在她所学的教养,宫里的规矩来看,实在是不可思议。    她不能,也不敢。    好不容易要平复的心绪又被赵靖这问话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是赵靖在二人的身份,第一次对她提起生理以外,只归属于情绪的要求。    是要求,在齐瞻月看来,也只能是要求。    他要求她介怀吃醋,要求她为了旁的嫔妃去争宠。    她强忍着又要下落的泪,思绪良久,只得说到。    “臣妾是有一点介意的。”    她确实在意,可这句话不是出于她的本心,皇帝的强硬,让她忽而有种无边的委屈。    原来做了他的嫔妃,除去rou体、尊贵与体面,便是连本心也必须尽数奉上,他要她为他争风吃醋,她便得如此,连妾妃之德也不许她遵守。    她整个人,从身体到心,都得毫无保留,剖心挖肺地属于他才行。    齐瞻月哪怕听了赵靖这样问,却依然把这样的诉求,归结为是皇帝的身份,必须要掌控的东西,与皇帝的真心并无关系。    可赵靖不明白齐瞻月依然被困于那阶级皇权的限制中,听她讲一句介意,好似这些日子以来的不舒快都没了,他那些故作姿态的冷落都毫无意义,十分幼稚。    他软了胫骨,头略贴到了她的发丝上,轻声说到。    “那你为何不告诉朕?”    齐瞻月本就在强压自己的委屈去迎合他,听到他还在如此追问,顷刻间,头一次心里冒出了个念头——皇帝这个人,实在是太过于蛮横而不讲道理。    她彻底控制不住情绪,深呼吸数下想压下自己的哭声,却是徒劳。    而她没意识到的是,除了皇帝的霸道不讲理,真正让她卸防的,是皇帝话里中明显的温柔。    那是她不敢认的东西。    她再憋不住,借着稀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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