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受气了。” 清菡不解,说道:“谁敢得罪您啊。” “还有是谁?那姓谢的。” 清菡更不解了,侍立在一旁,微微含身道:“谢毓?小姐,您怎么跟她遇上了。” “平日是遇不上的,可哪赶着她来找咱。她呀,她要……”正欲将白日发生的荒唐事说出,她只忽得住口,抬手扶着梨花扶手,拿掉头上毛巾,一下起身,伸脖瞧着周遭,问:“江宿哪?” “他在后书房呐。”一听人在府内,江镜月顿时舒心了,“在府里好,在府里不让人惦记。” 只清菡忽得凑近,认真地与她微抬眼眸对视,道:“小姐,我今早出门也遇见谢奶奶了。” “哦?她做什么呐?”大感意外,对敌手颇为上心,江镜月急道。 “她上来搭话,我寻思着,她话里话外是想要问江宿。” 清菡低首略略蹙眉,说话间琢磨着白日情景,又抬眸看向小姐,语气笃定。 可一听又是这事,江镜月瞬即向后倒去,又不行了的吆喝道:“哎呦!不行了,我头又疼了。赶紧给我换条毛巾来。” 手脚麻利,清菡赶忙又换了条帕子来。 重敷上一条新帕子,曲眉丰颊的美人面上复染上病气,不知是晒得还是怎样,感着头顶清凉,她颤颤巍巍地抬起左手,指着关切万分的清菡,又道:“她还说什么了。” “她还问,江宿是怎样一个人。” “那你怎么说?” 清菡瞅着小姐,缩了下脖子,“我没敢说,小姐您的事,我哪敢说啊。” “没说得好,没说得好!”她作势又要起身,清菡忙得搀扶着人,她坐稳身,说:“她呀,她是想管我要人,要在公主面前戳我的脊梁骨,戳我的肺管子,想要我难受,要我求她,乖乖把人送过去。” “把人送过去,就是上了她的当;这不送吧,又要被人揪着辫子。那小姐,咱们怎么办?”知道其中的暗门子,清菡道。 江镜月抿嘴忖量着,斜视她道:“哎,我问你,你觉得江宿如何。” “要我说啊?” 这一问,清菡就犹豫起来了,瞧着小姐模样,难猜是要真说还是要夸。 看人脸色揣测主意也是一门学问。 江镜月催道:“还犹豫起来了,要你说就说。” 仅用手摆出了一个八,清菡答:“八个字,单薄,俊美,苍白,无情。” 歪头思了一下,来了好奇,她微微晃头问道:“从何说起。” “平日啊,奶奶您一走,他腻歪的性子就没了,安静淡薄,冷着张脸也不知道给谁看。” “那是对我上心。” “要不,”清菡半吞半吐,认真道:“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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