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 秋锦之跟在燕迟江身后,吊儿郎当地将手搭在燕迟江的肩膀上,被他毫不留情地推下,他笑着摆摆手,接着说道: “也是,临川才是你的心头宝,他才做了几天噩梦,你就火急火燎地把舟车劳顿的我从火车站那薅来了,怎么会关心这些。” 秋锦之摸了摸干瘪的肚子,控诉这燕迟江的不人:“我坐了好久的车诶,也不给我口饭吃……” 燕迟江似是被他念叨烦了,将他手里提着的行李接过交给身旁的仆人,交代秋锦之道:“临川应该会在我的房间等着。” “诶?” 秋锦之错愕地跟上那个仆人的步伐,转身看了看站在原地的燕迟江。 “你就这样撂下我了?嘿……我发现燕迟江你这人一点都不仗……”秋锦之刚想说他几句,不经意间看到仆人提箱子的方式十分粗暴,连忙小跑过去心疼地制止,“诶诶,我行李里还有些贵重医疗器具,可别给我磕坏了……” 将宝贝行李拿到手里,他再回眸去看时,燕迟江已经不在了原地。 茶梨被人从地上猛得拉起时,眼眶里的泪水要落不落,鼻尖泛红,可怜兮兮地看向来人。 他曲起指节接住她因为抬头而落下的一滴泪,最后捧着她的一边脸,用拇指将她流下的那行泪水拭干净。 力道很重,茶梨皱眉不适地后退,却被他强硬地捏着后颈地往他的方向踉跄了一步,不许她动弹,只好乖乖任他擦完她的脸。 他还过分地隔着皮质手套摩挲了一下她的眼角。 又疼又不舒服。 “你的手法真差。” 茶梨眉头皱得更紧,不满地控诉道。 燕柏允的眼神落到她凌乱的发丝和不整的衣衫上,手下的力道更重了些。 “谁的手法好?” 他的声音低哑,语气也很平静,但茶梨莫名感受到了一丝危险。 燕柏允将她的头发全部散下,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一缕一缕往下捋着。 “是把你头发揉乱的燕晓池?” 捋顺了,他又将左手的大拇指抵在她的唇上,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伸进去抵住她后牙上那颗粉得晶莹剔透,只剩下一半的硬糖。 “还是喂你吃糖的燕微州?” 茶梨双手握住他的手腕,试着将他的手往后扯。 顺着她的力道退出她的口腔时,燕柏允的手套上还沾着浅粉色的津液,拉得长长的。 他本就因为脸上过于狰狞的伤疤显得悍戾凶狠,看着眼前的场景,他的眼神晦暗几分,便显得更加阴晴不定。 茶梨连忙松开他的手腕,本能趋利避害地想要逃离,他将她要退开的手死死握住。 “或许是,你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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